格丝袍睡衣睡裤中,因为肩骨窄小,从宽大的衣领口露出来。
乔烟理了理自己的短发,牢里不许留长头发,所以她们一直都是短发,偶尔她们会打架,都是扯着头发死命的拽,除了第一次,她从来没有输过。因为她要活着出来,活着出来见关诺,还有对她一直不离不弃的好朋友,可是关诺却背叛了她,背叛了当初的誓言,好朋友背叛了她,背叛了那些纯真的时光。
乔烟在嘴角用力扯出一抹笑,苍白无力,让人看了都会心疼的不得了。像是白莲花一样的女孩,几乎被无情的人情打垮,就像狂风暴雨过后不堪风雨重负的莲花一般,奄奄一息。
因为肚子没有什么知觉,乔烟连厨房都懒得去,拿了床头的一本书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躺了下来,开始翻阅。
十点多的朝阳正暖,懒洋洋的照在乔烟身上,乔烟觉得冰凉的身体开始回温了,头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乔烟拿了根笔在书的第一面空白页写下一行字:
当阳光出现时,再冰冷的夜也会过去,然后德克萨斯洲般的阳光温柔世界。
此时此刻,她必须坚强,因为没有人理会她的软弱,更不会有人同情她。
秦氏办公室。
秦臻羽停下手中不停滑动的钢笔,想了想,掏出手机,打了家里的电话。
乔烟被电话声从书里惊醒,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接,主人不在,她又只是暂时寄住在这儿的客人,她没什么权利接听别人的私人电话,更何况若真是私事,更不合宜。
思考间,电话声也停了,乔烟舒了口气,好在不用纠结了,复又躺回去,结果电话却又固执的响起来。
或许真的有急事吧!乔烟这么想着,她赶紧下椅子,却因为不小心撞到了椅脚,疼得乔烟龇牙咧嘴的。
她吸着冷气接起来,她还没讲话呢,那头就率先传来清润如同山泉撞击玉佩的声音:“为什么刚刚没接电话?”
乔烟这才知道是昨天带她回来的男人秦臻羽的声音,于是老实回答:“不敢接,怕是你的私事。”
那头的秦臻羽失笑:“以后不用怕,正常只有我会打这个电话,你放心接。”
乔烟“哦”了一声,她还没弄清这个男人打这个电话是做什么的,难道就是闲聊吗?他这么有空!
“床头的醒酒汤和了吗?”他又问。
“还没,头不痛了。”乔烟依旧老实回答,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然后自己操纵着它胡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