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皇后娘娘吩咐、让在场的大家闺秀皆表演一下自己的才艺,怎么瑶华,如今只你一人还未表演,可是害羞了?”
那女子自以为温柔可人道,在场之人莫不倒吸一口凉气,万瑶华从不未在人前表演什么才艺,只因她不喜,且只要她没心情,连皇帝也没要求过,她们真不知道这女子为何如此无知、无礼、没有眼见,如同井底之蛙一般可笑,居然去招惹万瑶华。
“这位小姐、你是何家闺秀?好生纯美,真让人羡慕你的纯洁无辜。”
万澜卿浅浅笑道,那女子摆出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宽容之态,故作矜持开口:“自然,家父太常寺任职,我是嫡出长女罗淡香。”
那眉眼间的自以为是愈加浓重,众宾客却低声笑了起来,当真是一个无知愚蠢之人,连别人骂她白痴蠢笨也听不出来,她还自我感觉良好地答了,答得如此愚蠢。
“万瑶华、我问你呢!你为什么不表演才艺?”
罗淡香高声问道,皇后的不悦已经染上眉梢,如今越发掩饰不住,此女无才、无德、无知、无礼,也是看在他父亲官位虽不高,可是有意攀附,才给了她颜面让她来参加花宴,却不曾想是如此不堪的蠢笨之人。
“拿纸笔来。”
万瑶华倏然开口,声音如同万年冰山之巅的坚冰,在初阳下化而为水,凝聚成泉,清冷得让人退避三舍。皇后亦是惊诧,袭蜿龙吩咐、宫女连忙去请了文房四宝,罗淡香皱着眉头,一副要看看万瑶华长短的样子。
“这是。。。。。。”
万澜卿离她近,一看她写完那字,当时便捂嘴娇俏一笑,万瑶华写完随意将玉笔放下,继续饮茶。
皇后看了那字居然不禁笑出了声,愉悦攀上眉梢,袭蜿龙也不由得好奇起来,看了一眼,当即朗声一笑。众人心中疑惑、好奇,宫女得袭蜿龙吩咐将纸举起,那些诰命夫人、闺阁小姐们看了一眼,便是一片笑声。
“她到底写的什么!”
罗淡香不耐烦,装出来的礼仪翩翩多了几分急切将纸拿来一看,却见白纸黑字,墨透纸下清晰可见,字迹大气苍茫,龙飞凤舞,每一个字都像一巴掌拍在她脸上。
愚昧无知之鸦。
这一句便是袭国旧传,说她一介小小寒鸦,自以为羽毛黑亮那独特可与凤凰相比,甚至美于鸟王,不仅无知而且愚昧。
“万瑶华你!”
“来人!”
皇后突然一声厉喝,众人敛了笑声,罗淡香恼羞成怒的红还留在脸上,不明所以地看向皇后,皇后轻抬手,“罗家小姐醉了,请她回府歇着去吧。以后不必参加宫中宴会了。”
“。。。。。。”
罗淡香闻言不语,眼中却瞬间浸满阴狠,挥袖转身离去,还如刚来那般,昂首挺胸,故作仪态翩翩的模样,一举一动如同民间童谣中的寒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