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暴的动作,这样没来由的疯狂施加,即使是最心爱的人,也让她感觉自己像个任人宰割的畜生一样,心中充满了屈辱。可怜她还无力反抗,一反抗更会招来他更加强硬的征服。心仪失声痛哭着,她的哭声反而使他想要更霸道的占有。他紧紧地握着她,嘴巴从肩膀到脖颈反复啃咬一路啃到了脸上,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片冰凉,理智才猛地清醒过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了这样**般的行径。他想立刻离开,可发觉那样反而更难以解释,于是开始在她耳边不断地轻声呢喃:“鹿儿,朕好想你,朕好想你……”,身下的动作依旧用力,但比刚才已经轻柔了很多,渐渐地又不动声色的将她翻了过来。
世上没出息的人千千万,心仪算是头一个。只要他一温柔相待,立马她就无力招架了。
几番**之后,心仪枕着上官煜的胳膊沉沉地睡了。上官煜望着那衣架上挂着的斗篷忽然发觉自己是有多么的可笑。再看回怀里的人,他更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明明就是来质问的。
他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个人,真不知道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她可以让自己这么失态,为什么她可以如此折磨他。
念着,念着,那种可怕的悲哀感又如潮水般涌上了心头,上官煜心里一酸竟不觉流下泪来。这连他自己都惊着了,他急忙一把抹去了泪水。
这时心仪醒来了,软软的身体动了动,上官煜竟又感觉到一阵意乱情迷。
真的是要疯了!
“煜郎,你喜欢那斗篷吗?”
她的声音好像含着蜜,听到耳里,竟感觉心里也甜甜的。
“喜欢。你这些日子一直在太后宫中就是在做这个来着?”
心仪笑道:“是啊!我想让你在初雪那天穿。”忽又忙道:“哦,不过斗篷都是尚服局制的,我只是绣了图案。”转而又笑:“其实我原本还想给你绣条龙来着,可惜我太笨了怎么都绣不好,所以就只能绣几朵祥云了。”
上官煜笑了笑:“还有两只小蝴蝶。”
“嗯。”心仪凝望着他,柔声道:“粉的那只是我,蓝的那只是你。”
上官煜不禁恍惚,忙躲开了她的视线,慌乱中问道:“这个斗篷为什么是月白色的?”
“因为月白色和你很称啊!我见过最好看的玉就是月白色的,而你恰恰就像是美玉一般,温润无瑕!”
她毫不掩饰地夸赞着自己的爱郎,却不知她的爱郎因为她的只言片语陷入了何等的迷乱之中。
她接触着他的那柔滑的躯体,仿佛有着致命的**,迫使他一点一点忘掉他的仇恨。
可他又怎么能忘呢?那可是他坚持下来的信念,是他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
迷乱的内心终于又恢复于冷静,上官煜起身开始穿衣服。
心仪一惊,忙爬起来道:“你就要走了吗?”
“是,今日的奏折还没有看。”上官煜穿好衣服,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转身就走。她忙拉住了他的手问:“那你今晚还来吗?”
上官煜轻轻一笑。
“当然。”
宫外,安瑞早已唤来歩辇候驾。回昭阳殿的路上,上官煜问道:“你好像不怎么去尚服局。”此时他声音又恢复了寒冰一块。
安瑞不由惶恐:“奴才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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