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亏你还那么辛苦的给他准备礼物,还赶回来给他做菜,他倒好……”
“别说了!”心仪喊了一声,拉起被子蒙在了头上。
影儿听见声音不对,忙去拉被子:“你哭了?”
心仪死死拽住被子,在里面喊道:“出去!”
影儿拉了半天拉不开,只好作罢出去了。
心仪慢慢露出头来,此时她已经泪流满面,不停在啜泣。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每次来的时候都好像心里只有她一个,可是一转头就会去找别人。是不是他其实对每个女人都一样,只是她一直在自作多情而已!是不是他那些情话和温柔都只是信手拈来而已!是不是他对她其实根本就没有真心!
……
这晚,心仪真正做了一回深宫怨妇。她哭了一夜、怨了一夜、绝望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又忙不迭地跑去了长寿宫。对此影儿想到了一句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傍晚,又见心仪从长寿宫中出来,赵陵实在太过好奇忍不住上去问她:“你这小半个月了怎么天天往这里跑?”
“哪有小半个月,不过才五六七八天而已。”心仪向他吐了吐舌头,打着马虎眼走了。
回到宫中,想起昨晚的事,心仪一天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她无力地坐在床上发起呆来。这时,外面奏报皇上来了。她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看见他进来她真想马上就奔到他怀里面去,可是脚下却又仿佛被锁上脚镣一般一步也迈不开,因此她只能站在那儿,冲他笑着,等着他过来将自己解救。
“越来越胆大了,朕来了也不知道行礼。”上官煜过来点了点心仪的鼻子,坐在了床上。心仪开心地在他的腿上坐了下来,嗔道:“煜郎还敢说,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上官煜笑着捏了捏她嘟起的小嘴:“吃醋了?” 心仪脸一红,低下了头:“没有。”上官煜歪头看着她:“真的没有?”心仪被他看得脸愈发烫了,赶紧把头藏在了他脖子里:“有一点。”上官煜见她这般娇羞,不由哈哈大笑,又把她抱紧了些。
他轻轻蹭着她的头发,笑问:“今天干什么了?”心仪眼珠子一转道:“没干什么,外面也越来越冷了,我就在宫里呆着来着。”
“是吗。”他的声音依然未变,眼神中却飘过了一丝寒气。接着又道:“朕答应了玉明殿今日过去,时候不早了,你也休息吧。”他说着将心仪放到了床上。心仪始料未及,见他起身要走,连忙伸手拉住了他。上官煜回头问道:“怎么了?”
她那样卑微的仰望着他,眼泪都已经呼之欲出,他居然还问她‘怎么了’。心仪突然觉得心里好苦,苦得她已经无力说出真话。
她莞尔一笑,好似迎风的海棠:“煜郎……”
“……慢走。”
上官煜不禁感到愤怒,他嘴角微弯,摸了摸她的脸,转身走了。
随着他身影的消失,心仪的泪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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