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胆子真大。”上官煜轻轻地点了点心仪的鼻子。
心仪笑道:“我也是一时情急嘛,以后不敢了,一定让煜郎把话说完。”
上官煜嘴角微弯:“朕说的是你荡秋千的事。以后可不许那样了!否则朕真的要生气了。”
心仪点点头,钻进了他怀里,她紧紧抱着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心。
“煜郎,你知道吗?在我摔下去的那一刻,我心里想的全都是你。我真的好怕我会就那样死掉,那样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也再见不到我了。我好怕会让你伤心难过。”
她抬起头望着他:“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
上官煜看着她,轻轻一笑。
她也对着他痴痴地笑着。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忙道:“对了!这次多亏了金将军,如果没有他,我可能真的就死了。”
上官煜点了点头,说:“朕会重重嘉奖他的。另外还有一件事,朕听闻张氏对你不敬,遂已下旨将她禁足半个月。”
心仪不由得一惊,“煜郎不用了,我已经叫尚仪、尚宫去训导她了。”
上官煜道:“那正好,便让她禁足期间好好学学规矩。”
心仪:“可这样会不会罚的太重了,她毕竟是皇子生母。”
上官煜冷道:“若非看在皇子的面上,朕绝不会这般轻饶了她。鹿儿,你记住,你是皇后,是朕的妻子。夫妻同体,谁对你不敬,便是对朕不敬。”
他的眼神是那般冷漠,心仪看着不禁惶恐,“是,臣妾知道了。”
“好,那你休息吧,朕还有事先走了。”
上官煜说着便站了起来,心仪完全没有想到他才来了这么一会儿就要走。但是对于他的去留,她从来不敢强求。
上官煜走后,心仪立即把宫人们都叫了进来,询问他们是谁去向皇上告了张贵妃的状。可是问了一圈下来没有一个人承认,心仪因此佯怒道:“你们再不说,我可叫尚仪大人来了。”
海东微微一笑道:“娘娘,奴才们都是听您命令行事的,你不让去,奴才们哪敢擅做主张。”
心仪一听,面露难色:“那能是谁去告诉皇上的?”
春水道:“娘娘您忘了,今日各宫娘娘们可都在呢。”
心仪立时豁然开朗:“难道是许姐姐!”
影儿马上摇头:“不可能,许贵妃向来是不做出头鸟的。”进而又道:“哎呀,你管他是谁呢!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宫人们不约而同地都立刻点头。
心仪无奈地笑了笑:“罢了,你们下去吧。”
不一会儿,宫人们都退下了,只剩影儿,春水和海东三人在旁侍奉着。
海东见心仪闷闷不乐的,问道:“娘娘有什么烦心事吗?”
心仪摇摇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张贵妃跋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听说她平常对皇上也是很没礼貌的,怎么皇上以前不罚她,今日忽然就罚了呢?而且还是禁足这么严重。”
春水笑道:“皇上这不是为了娘娘吗?”
影儿也赞同她的说法,但心仪总觉得不对劲。
这时,海东吞吞吐吐地说道:“或许是因为先皇后的祭日快到了,皇上心情不好。”
心仪一怔。
春水忙杵了一下海东:“你胡说什么呢!”
心仪问道:“先皇后的祭日在什么时候?”
海东迟疑了一下说:“就在后日。”跟着又道:“娘娘,也许是奴才说错了,您别在意。”
心仪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