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语塞,心仪苦笑了一声:“应该不会了吧。”
夜幕渐渐降临,望着空荡荡的寝殿,想到平日里此刻她早已依偎在他怀中,心仪的心里仿佛是在滴血,她噙着泪缓缓拨动了琴弦。
琴声忧伤,如怨如慕,宫人们听在耳里都不禁掩面。
影儿知道劝说无用,便只在一旁默默陪着。忽然一个不经意的转头,她一下愣了,连忙叫道:“娘娘!”
心仪一抬头,琴声骤停。
她看见他就站在她的眼前。
她简直难以置信,小心翼翼地唤道:“煜郎?”
上官煜轻轻一笑,走到她身边坐下:“今日事多,处理的有些晚了。让鹿儿担心了。”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
心仪喜极而泣,立刻抱住了他。她抱得很紧,深怕失去。
时光静静流淌,忽然一场雨之后,天气开始转凉。**花业已落尽,心仪正自伤感之时,海东进来禀告道:“娘娘,长寿宫传了御医。”
心仪一怔,将落花的伤感全然抛在了脑后,连忙问道:“可知是生了什么病?”
海东摇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奴才想太后娘娘应该是变天着凉了。”
心仪放心不下:“我去看看。”
“是,奴才去准备歩辇。”海东告退出去。
影儿拿来了披风给心仪系上。
到达长寿宫时,正遇赵陵和御医说话,心仪便也过去询问,得知果然如海东的猜想,许太后是因变天所致偶感风寒。
心仪随后别过赵陵进入长寿宫。她走进寝殿一看只见许太后正歪在罗汉床上做刺绣,许贵妃则在一旁自己下棋。
心仪急道:“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绣花!”
许太后抬头看了她一眼,对许贵妃说:“这回她来了,你可以走了吧。省亲要直闹半夜呢,你快回去先休息吧。”
“得,你陪着她,我走了。”许贵妃拍了拍心仪的肩膀出去了。
心仪在许太后身边坐下:“吃过药了?”
许太后:“正在熬。”
见她没精打采的样子,心仪着实心急,责备道:“你连药还没吃呢,就不能休息休息,为何还要劳神费力的绣这劳什子!”
许太后不答话,继续绣着。
心仪看了看那绣品,虽然还未完成但已能看出那是一株君子兰。她摇头叹道:“有人在外面担心你的病情担心的要命,你却不顾生病还要绣花。你难道不知你的健康才是最好的礼物?”
许太后瞪了她一眼道:“再这么聒噪就出去。”
心仪无奈。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见还没有别的妃嫔来,心仪不禁奇道:“怎么回事呢?怎么还没有人来?”
许太后轻轻冷笑:“我又不是正经太后,皇上也从来不来,这个时候谁会过来?”
心仪一听,急道:“不是的,皇上还是很关心你的,只是他平常太忙了。”
许太后又是一笑:“行了吧。”
心仪:“真的,他经常嘱咐我常来看你。”
许太后白了她一眼:“谁也不能说你家皇帝的不是。”
心仪难为情的笑了笑。
天色渐黑,在许太后的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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