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随后,女官将心仪领至上官煜面前。接着,尚仪宣布:“吉时已到,去扇!”
心仪内心一阵狂跳,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却扇缓缓退下,随即一张冷峻坚毅的脸庞渐渐浮现在她眼前。
这便是……我的丈夫了。
心仪突然不紧张了,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上官煜,心里甚至开始嘀咕:这就是我的丈夫?这就是皇上?还不赖嘛。
尚仪继续道:“坐,行合卺之礼!”
二人相对而坐,宫女端来两杯酒,上官煜先拿起一杯喝了一口递向心仪,心仪看见他的眼神,仿佛目无下尘,忽然间第一次产生了卑微之感。
或许,他并不是我的丈夫,而是天下人的君上。
心仪直起身子恭敬地把酒杯接了过来,只见杯中酒只剩了底部一点,不由得心生感激。
心仪喝了酒,还是被辣的连咳了几声。然后,她拿起另外一杯抿了一口递与了上官煜。上官煜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尚仪奏称:“礼毕,兴!”
二人站起来,一个尚宫将上官煜引向了东房,另一个尚宫将心仪引入了帐内。影儿想跟过去,但被女官拦了下来。
进入帐内,尚宫对心仪道:“娘娘,春宵一刻值千金,奴婢们要为您宽衣了。”
心仪见影儿不在,不由地紧张。“影儿呢?”
尚宫道:“回禀娘娘,影儿姑娘不能进来,今日由奴婢们伺候您宽衣。”
心仪深呼吸了一下,慢慢地张开了双臂。
尚宫同两名宫女不一会儿就将她头上,身上穿戴的那些劳什子全都卸了下去,心仪顿时感觉一身轻松。这时,尚宫突然伸手来解她中衣上的带子,心仪吓得连忙后退,“你做什么!”
尚宫道:“娘娘,玉ti所着需尽数除去。”
心仪大惊:“我不要,你们出去!”
尚宫又重复了一遍:“娘娘,玉ti所着需尽数除去。”
心仪立刻怒喊:“我说了不要,你们都给本宫出去!”
尚宫依旧面不改色,缓道:“娘娘,这是规矩,否则于礼不合。您若执意不肯,陛下就不能进来,接下来的仪式便不得完成。还望娘娘三思,莫使陛下等待。”
心仪不解:“还有仪式?”
尚宫笑而不语,只道:“娘娘,请让奴婢们为您宽衣。”
心仪渐渐平静下来,咬咬牙走到了尚宫面前。
没一会儿,身上的最后几件衣服就全都被脱去了,心仪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被彻底攻破了,突然间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地掉了下来。
尚宫服侍心仪躺好,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微笑道:“娘娘,良辰吉时可不能哭鼻子哦。”
心仪看着她想起了自己已故的奶娘,一下子就不哭了,乖乖的点了点头。
然后,尚宫领着宫女们出去了,一时间帐内只剩下了她自己一个人,心仪忽然又有点想哭,可还没来得及,上官煜就进来了。他已换上浅色便服,显得温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