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子一前一后行驶在去往lk的途中,夏婉心忽然发现严邵倾半路调转了方向,没有再跟随着她的车子,她不由的纳闷,今天是怎么了?
……
原来,严邵倾是接到了母亲的电话,电话里母亲要他即刻回去一趟,于是他便匆匆调头驶回了严宅。
严宅里,轮椅中的严母已迫不及待的等候在了宅院中,一看到严邵倾的车子驶进宅院,严母就让佣人推她迎过去。
严邵倾看出母亲很着急的样子,快步迎了过去,便问:“妈,这么急着找我怎么了?”
“邵倾,早晨,我让小月上楼叫阿芷吃饭,小月无意中在门外听到阿芷不知在和谁讲电话,她告诉对方她得了很严重的病,可能剩下的时间不多了,邵倾,你告诉妈,你知不知道,阿芷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严母甚是担忧而焦急的问。
严邵倾难为的想了想,还是俯身半蹲在母亲膝前,沉重道:“妈,梅芷她,得的是乳腺癌。”
“什么?!”严母闻之震惊,继而陷入悲伤之中,“阿芷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她还年轻,还没有结婚……”
看着母亲哽咽住,严邵倾忙起身拥了拥母亲,温声的安慰道:“妈,您别太悲伤,我已经了解清楚了,梅芷的病情虽然看似严重,但也并非是毫无希望,只是,她自己抗拒治疗,所以,既然您知道了,梅芷她一向很听您的话,您就多劝劝她。”
“嗯,我会劝她的,可是,她抗拒治疗,是为什么?”严母刚问出这个问题,恍然自己便有了答案,“是不是,需要切除乳腺?”
严邵倾只能凝重的点头,“是,而且,是要双侧都切除。”
“天呐!这真的太残忍了……”严母难过的落下泪来,惋惜而痛心着:“这孩子,怎么竟得这种命?”
严邵倾也不禁深深叹息,俯身为母亲拭了拭脸上的泪痕,道:“妈,事已至此,悲伤已无济于事,现在,梅芷面对病魔的情绪很萎靡,所以我们要尽力劝她勇敢面对并接受切除手术。”
严母叹息着,“是,邵倾你说的对,阿芷现在没有别的亲人了,一直把我当母亲看,所以现在只能我们给她鼓励和勇气。尤其是你,邵倾,比起妈妈的话,你的话,对阿芷来说分量最重。”
严邵倾抿了抿薄唇,点着头,母亲说的没错,他也相信,对梅芷来说,他才是她活下去最大的动力,脑海里不由的想起那天晚上梅芷在酒店包厢里喝醉了对他说了那么多悲哀的话语,最让他难忘记的便是他送她回来严宅楼上她的房间里然后他要离开时,梅芷突然冲动的在后面抱紧他的腰,身前的柔软紧紧的贴着他的背脊,那般悲哀而凄凉的说:
“邵倾,我一直认为,一个女人,最美好的,便是第一次和最后一次,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把第一次给了我刻骨铭心爱了这么多年的你,多么希望,在生命结束之前,能把我最后一次用完整的身体给与你,若你肯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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