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喝汤,两手又都受伤不方便,所以求她帮我的。”
严邵倾冷笑了抹,寒眸射向严锘尘,“是吗?你求她的?再怎么说也是严家的公子哥,不会穷到了连一个护工都雇不起的地步吧?”
严锘尘倾斜唇角,“是啊,表弟我确实已经雇不起护工了,不是二哥对婉心说我都倾家荡产了吗?所以婉心为了感激我,可怜我受伤了没人照顾,才亲自,喂我喝汤!”他刻意带着得逞的意味强调后面一句。
严邵倾危险的眯起眸子,一只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另一只攥着夏婉心手臂的力量愤恨的加重。
夏婉心手臂被攥的生疼,看着严邵倾此刻满面阴森,浑身杀气的样子,再看看病床上面含笑意针锋相对的严锘尘,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真是让她头疼,却唯恐两兄弟为她再打起来,只能低声恳求:“严邵倾,有什么事我出去和你说,好吗?”说着,她拉他的胳膊要往外走,却被他一把挥开。
“夏婉心,你立即给我离开这间屋子!”严邵倾低冷命令,不可违背的眸光盯着夏婉心。
夏婉心不安的蹙着眉,咬着唇,看看严邵倾,再看看严锘尘,见严锘尘温和朝她道:“婉心,没事的,你先走吧!”
又徘徊了好一会儿,夏婉心只能揣着满腹不安暂且离开严锘尘的病房,徒留两个昔日的好兄弟,如今,为她,针锋相对。
“严锘尘,我已经警告过你多次,远离夏婉心,她是我的女人,可你却一再逼近,是不是觉得,我念你曾是好兄弟而不能把你怎样?”
“二哥,我了解你的脾气,自知惹恼了你会是什么下场,也不愿意为女人,毁了我们之间曾经珍贵的兄弟情义,但是我也说过,你爱夏婉心,可你给不了她幸福。”
“你的意思是,你决意要与我争斗到底,是吗?”
“不是争斗,是拯救!”严锘尘大义凛然似的道。
“呵呵…”严邵倾冷然嗤笑,脚步迈近病床前,忽而,一把揪起严锘尘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道:“严锘尘,今日起,不必再叫我二哥,只记住,别碰我严邵倾的女人,否者,任何人,我都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也许这样的狠话,搁在自己曾经的好兄弟身上过于无情了,可偏偏,夏婉心,是他这辈子,至死不渝的爱人,当他的兄弟一次次想要带走她的女人,便注定了,这场兄弟情分,将反目成仇!
……
夏婉心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并没有走远,就徘徊在严锘尘病房外的走廊里,她很担心严邵倾会愤怒的对已经满身是伤的严锘尘动手。
不一会儿,她看见严邵倾阴着脸从那扇门里出来,她站在几步之外紧张的看着他走近。
“夏婉心,再敢来这儿照顾他,我就打断你的腿!”严邵倾恶狠狠的警告一句,死攥住她的手腕奔进电梯里。
夏婉心被他拉近电梯里,踉跄的跌进他胸口,抬眸小心的观察着他阴鸷的脸色,想了想,还是缓缓道:“严邵倾,我给严锘尘送的汤,是秦茵为他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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