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德地产,一早,严邵倾出现在预算部,他来找夏婉心,但直到过了上班的时间老半天,她都没有来,笑蕾也说不知道夏婉心在哪儿,温雨菲更说没有接到夏婉心请假的申请。于是严邵倾便匆匆又离开了昌德地产大楼,却在昌德地产门口遇见了严锘尘。
两个男人,曾经的好兄弟,如今这样面对面的相遇,却是只有沉默的冷淡的对望,然后准备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二哥!”
忽而,当彼此擦肩的一瞬,严锘尘开了口。
严邵倾顿住脚步,却没有转过头,只淡漠问:“什么事?”
“放手婉心吧!你们是不会有善果的!”严锘尘语重心长般道。
严邵倾这才缓缓转过头来,微微眯起的眸子袭满阴鸷之色,冷然发问:“严锘尘,你是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句话?是兄弟?还是情敌?”
“我既然还在这儿称你二哥,就说明在我心里,我们还是兄弟。”严锘尘语气平和说着,迈回一步站到严邵倾面前,继续道:
“二哥,我知道,在你心里我不是一个好兄弟,因为我喜欢了你的女人,但我想说,二哥你是知道我的,我严锘尘一贯被封为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也确实不曾对哪个女人真正用过心,而至从在严宅第一眼见到夏婉心,我的确对她一见钟情,这种感情也许真的是不道德的,于是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我告诉自己,婉心是我的二嫂,我只可以默默仰慕,不可以有非分之想,所以后来我真的只想把那份感情埋在心里然后默默的看着你们幸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严邵倾极力抑制着胸腔里的怒火,低冷问。
严锘尘也并不逃避的直视着严邵倾寒意直射的眸光,又道:“二哥,其实你很清楚,婉心可能一辈子都释然不了她母亲因你而死这个心结,换位思考,如果是你或是我,都绝不可能允许自己和一个害死自己母亲的人相守一辈子,所以以她的性子,是一定要离开你的,而对我来说,只要她不再是我的二嫂这个身份,那么,我就有权利和自由,去争取。”
“所以你今天在这儿叫住我说这番话,是要向我正式宣战了?”严邵倾轻扯唇角牵出讽刺。
严锘尘却是不然的摇着头,依旧是语重心长般的劝说:“二哥,我能理解你对婉心的感情,也可以体会你爱到不能罢手的切意,可你要清楚,如若你非要强势束缚,只会让婉心一直沉浸在对她母亲的愧疚之中,如此,她留在你身边,你的宠爱于她而言,换来的会是幸福和快乐吗?所以,我今天和你说这些,并不是什么宣战,只是想提醒下二哥能够理智的认清,对婉心,放手,才是最好的疼爱。”
“说完了?”严邵倾挑着剑眉问,见严锘尘点了下头,他阴鸷的脸庞缓缓浮起森冷的笑意,忽而的,伸手揪起了严锘尘的衬衫领子,逼近,咬牙,低语:“严锘尘,你给我听清楚,我严邵倾,这辈子对夏婉心,绝不可能,放手!而你,若不想彻底惹恼我,就最好,远离她!”
……
医院的病房里,上午,夏心蕊舒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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