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着,他的话如同一只冰冷的利剑直刺进她的心脏,“他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活过来,你死心吧。”
“呵。”她突然笑起来,笑得残破不堪,“卓琛,你真可怜,我宁愿想着一个死人都不愿意看见你,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别逼我。”他的手心用力,她疼得几乎都要掉出泪来,可是一张小脸却是倔强的扬着,“逼急了,你会杀了我吗?你知道的,我想死已经很久了。”
“死?”他突然大笑,猛地将她甩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已经接近狰狞,“没有我的允许,你想都不要想,你活着是我卓琛的妻子,你死了也是我卓琛的鬼,这一辈子,你是死是活都是我卓琛的人,祈豫,你用什么来反抗我,嗯?”
她的确没有办法反抗他,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生不如死。
“别忘了,你父亲还在监狱里,只要我一句话,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好好想想,到底是该活蹦乱跳的活着,还是心无牵挂的死去。”他的话句句阴狠,又句句戳中她心中的溃烂。
在感受到无边的绝望后,她突然扑过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冰冷的唇贴在他的唇上,她狠狠的咬他,直到咬出血来,而他仿佛没有痛感一般,回咬着她娇嫩的唇瓣,两个人像是最原始的野兽,在对彼此的折磨中尝到鲜血的滋味。
她终于瘫软了下来,唇边挂着他的或者是她自己的血,娇艳的刺目。
好一阵子,她突然颤抖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几乎是可怜巴巴的央求,“卓琛,我好难受,药,药呢?”
她的四肢开始发抖,瞳孔中的视线渐渐涣散,他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在痛苦中挣扎。
“卓琛,药呢?把药给我,好不好。”她勾住他的脖子,像一只听话的小绵羊,带着血的唇一点点的吻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落在他同样染着血色的唇上,讨好的研磨着,“求求你,给我。”
只有在她需要药的时候,她才会表现的这样乖顺,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照着做,可是卓琛知道,他不过是在透支着幸福罢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虚幻,她需要的是药而不是他。
从口袋里拿出白色的药丸,他含在嘴里,她见了,立刻满脸兴奋的扑过来,小舌头一卷便将药丸卷进了嘴里,他顺势封住了她的唇,一个带着血腥气的吻直入深喉。
小豫,既然大家都痛苦,那就一起痛不欲生直达地狱吧。
楼上一片血雨腥风,楼下却是一派春意盎然。
卓五爷真的跟墙吻了五分钟,现在连嘴唇子都是墙皮的味道,他在心里暗暗发誓,等这些人一走,他就立刻把这面墙拆了。
“老五,好样的,跟墙都可以壁咚的这么投入,哎呀,真想看看你跟弟妹是怎么亲嘴的。”卓四少还在一边幸灾乐祸,好像忘记自己刚才跳小苹果的时候了。
卓曜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到麻将桌上,拿起一只色子往桌子中间用力一掷,“有本事再来。”
“行啊,谁怕谁。”
麻将桌上再次硝烟四起,这次叶文美把乔伞喊到了自已身边坐着,遇到琢磨不定的牌便问她的意见,别看乔伞几乎没怎么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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