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就像在回忆着很久以前的往事。
“有时候会来吃夜宵。”拿过餐巾给她擦了擦嘴巴,“乔小二,别再吃了,你都吃下一整头猪的排骨了。”
“有那么多吗?”她有些不好意思,厚着脸皮问:“我是不是太能吃了?”
“幸好爷不缺钱,还勉强能养得起你。”
什么叫还勉强养得起,吃那点排骨串对他来说不过就是毛毛雨嘛,小气鬼。
两人结账离开时,老板给抹了零头,一边找钱一边念叨,“这里的租期快到了,房东也不打算租了,说要准备再盖几间房子等着拆迁。”
卓曜皱起眉头,“那你这生意?”
“生意嘛,我也不想继续做了,这些年攒了点小钱,准备回老家干点别的,家里有老母亲,死活不肯来大城市。”老板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现在啊,人活着就比什么都好,所以,回家陪陪她也是应该的,以后她要是不在了,想陪着她老人家的机会都没有了。”
人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卓曜似乎被这句话触动了,冲着老板客气的点了下头,“也好。”
两人离开后,大概是半夜一点,摊子上依然客流不断。
老板正在低头烤串,忽然面前站了一个人,凛冽的寒气吹得碳火晃了晃,这气场。
他急忙抬起头,看到来人,不由哆嗦了一下,这面具在这大半夜看起来,真有那么点吓人,不过还好,他只是盯着他手里的排骨串,两只手插在口袋里。
“来十串排骨串加一扎啤酒。”
“好,好的。”老板赶紧开始准备,“您坐下稍等一会儿。”
他坐在刚才卓曜和乔伞坐过的位置,静静的望着路边黑沉沉的夜色。
等老板将烤好的串端上来,座位上只剩下一张被扎啤杯压着的百元大钞,而人却早就不见了。
他不解的挠了挠了头发,这人可真奇怪,点了东西却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不过听他的声音,又似乎有几分熟悉,可是在哪里听到过,他倒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肚子填饱了,人自然也有了精气神儿,关于今天晚上见过顾文卿与顾坚的插曲,乔伞也没有过多放在心上,对于无关的人和事,她向来忘得快。
卓曜一回来就去了书房,好像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而她闲着无聊便溜溜达达去了自己以前住过的房间。
家里新来了佣人,可这间佣人房还是空的,不知道是罗姨的意思还是五爷的意思,好像是特意为她留着的念想。
花瓶里已经没有了雏菊,因为那个花坛中的花早就凋谢了,天气越来越凉,转眼间竟然已经到了深秋。
乔伞抚摸着花瓶上的裂痕,想到自己才来这里打工赚钱时的情景,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谁会料到有一天,她成了这里的主人,那个男人成了她的丈夫呢!
乔伞在桌子前坐了很久,觉得卓曜差不多要忙完了才准备起身离开,就在她一转身的时候,仿佛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她急忙回过头往窗外看去,花坛那里没有灯光,月色又淡,看起来像是一座小山堆在那里,深更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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