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出了半口恶气。
“这就回了?”卓曜盯着两人中间那条明晃晃的链子,“你还真是高风亮节。”
“要不然能怎样,还要打人毁物?”想想这些年自己老黄牛似的付出,乔伞也觉得不甘心,不过,她也自我安慰过了,就当花十八年的时间看清一个人,幸好她还年轻,也没shi/身,不就损失点钱和感情吗?都可以像股票一样慢慢的再涨回来。
“你刚才在那个什么什么白的面前说了什么?”卓曜倒是挺好奇的,究竟是什么话才能让郑浩白一时面红耳赤,放弃了辩解,宁愿在未婚妻和老丈人面前吃哑巴亏。
“损人的招谁没有,就是姐心善,不忍心害他罢了。”乔伞抬头望天,幽幽说道:“郑浩白的出身不好,父亲是瘫痪,母亲是聋哑人,他那人自尊心挺强的,上学时从来不在人前提自己的父母,也从来不让同学和朋友见他的父母,郑叔叔和郑婶婶也知道,要是偶尔碰到他跟同学在一起,就自称是他的邻居,我有时候觉得挺不理解的,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为什么郑浩白就觉得有一对残疾人父母这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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