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果然是勇冠候。”楚墓捋了捋胡须道。
九歌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想不到又如何,如今上苍给了我们一个天大的契机,这次他勇冠候还不死。”
“什么契机,老爹你说清楚。”九歌激动不已,虽然平时表面上不曾显露出来,但心中仇恨不比任何人少。
楚墓笑了笑,半眯缝着的眼睛露出异样的光芒,“你可还记得陆远吗?在那一行人中有一位身份特殊的存在,那日你曾对我说过有一个人还活着。”
“老爹你的意思是......”
“我已经查到十之八九就是他,只要找到他,勇冠候府的劫难便到了。”
“我也曾察觉他不是一般人,不然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拜托我们的跟踪,我这就加大力度去寻找。”
“嗯,你去吧!”楚墓说道,“对了子彦呢?让他准备一下,入伤之事非同小可。”
“说到这里,我有一事不明,老爹你为何要让子彦修伤,你明知他的时间不多,即便修伤也于事无补。”九歌不解的问道。
楚墓抬头看着房顶露出难言之色,“其实我本来是希望他能快乐的过完最后的日子,不过就在半年之前我收到了一封信。”
“信,何人所寄。”
“是子彦的师傅。”
听的这话,九歌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也不清楚,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不成也只怪子彦命中当有此劫,不过此法只能在其入伤之后方可修炼。”
“如此甚好。”这个消息对于九歌来说太震惊了,却是兴喜的不行,当年之事是雪中泣的心病,可又何尝不是扎在九歌心头的一根倒刺,进退不得,甚至不敢稍稍触动,可如今听得还有希望,心中的痛也减轻不少。
另一边,二公子将自己关在房中,脑海中反复浮现着九歌说的话,心中之恨越来越重,双拳紧握骨节发白,“若是我够强,必杀入勇冠候府取其人头,可现在真是可恨。”从位戒中拿出灯塔,看着其中虚弱跳动的黑炎,“这便是我入伤之物吗?不知入伤后我能提高几分。”虽然这么说心中却十分清楚入伤并非那么容易,如无十足的准备极有可能被伤气反噬。
将灯塔收入位戒,二公子走出了房门,阳光透过树荫射下来,迎着刺眼的日光,嘴角微微抖动,“今日我再次立誓,即便所剩时日无多我也当全力修伤,定要在勇冠候身上捅上几刀。”
谁人都怕死,更何况是已经知道自己的死期,既然已经注定,只有用仇恨来牵扯自己忘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