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十九粒。”叶登楼笑道。
二公子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闭着眼睛,因为他的心神消耗了太多,眼睛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叶登楼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到处几滴液体,涂在二公子的眼皮上,一种清凉的感觉透过眼皮滋润着干涸的双眼,二公子静静的享受着,仅仅片刻钟疲惫感便消退的大半,二公子睁开眼睛,双眼似乎更加明亮了,透着丝丝精气。
“二公子,你为什么会选择弓作为武器。”叶登楼问道。
二公子沉默了一会道:“军器三十有六,而弓为称首,武艺一十有八,而工为第一。”
“在弓、剑和拳三者之中,作为人身体器官的延伸,弓箭走得最远。但在较量中,其结果却是滞后的。兵家之祖孙子曾以弓矢之法形容战争,在《兵情》一章中他说,“若欲知兵之情,弩矢之发也,矢,卒也;弩,将也;发者,主也。”这句话精妙的点明了弓、箭、人之间的关系:但得见的较量是在于射出的箭,最初的较量却发生在拉弓的那一刻,而真正本质的较量确实在宫后面的那个人,他的眼、手和心。可以说,人的作用是咱绝对主导地位的。”叶登楼说道,“最开始我是觉得你并不适合,但现在看来或许这是最好的选择。”
二公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该如何学习。”
“生活中的一切皆可学习,用你的眼睛,你的心。”叶登楼道,“感觉到了什么吗?”
二公子闭上双眼,感受着,摇了摇头道:“没有。”
叶登楼长袖一挥,“现在呢?”
二公子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活跃甚至是暴躁,“这是?”
“伤气。”
“我可修伤?”
“可。”
......
......
“老师,我该如何?”二公子问道。
“我也不知,每个人对伤气的感应不同,但总之是要与伤气建立联系,引其入体即可。”叶登楼语重心长的道。
“感应吗?”二公子喃喃道,二公子起身要走。
叶登楼赶忙问道:“公子去何处。”
“师傅不是说处处是学问,我想去寻一寻,说不定便有了感应。”二公子笑道。
叶登楼应了一声,没有在阻止。
二公子回到房中,叫上了老赵,便出府去了。
“公子,我们是要去哪里?”老赵问道。
“留香阁。”
老赵一愣,“去哪里做什么。”
“三香在那里。”二公子淡淡的道。
老赵心中嘀咕道:“当初人家让你带她走,你不干,现在又去找人家,在想什么?”
二公子走上街头,时不时有人认出,可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打声招呼,二公子默默地走着,即便是被别人的目光注视着,二公子依然表现得异常平静。
“听说了吗?三香姑娘被楚二公子甩了。”
“什么怎么回事?”
“说是那天晚上之后,楚二公子不要三香姑娘,这种富家公子果真是信不得。”
......
众人在二公子远去后纷纷议论着。
二公子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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