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处,修为又高……还是等侯爷从宫里回来再做计较吧。”
陈长泰咬牙道:“我师兄弟情同手足,如今他遭遇劫难,小人如何坐得住?请夫人放心,小人只是要找师弟的遗体,绝不轻举妄动。”
林氏无奈:“好吧,那你小心一点,若找到凶手,切切不可单独行动,侯爷回来,我会马上向他告知此事。”
陈长泰应承了一声,风风火火出门离府而去。
林氏看了看犹自有些魂不守舍的燕吉,怜爱道:“这几日就不要上学了,好生歇息,也不要到城外去,有什么事情婶婶都会为你担着。谭伯之事,你叔父和大管家定能查实落定,我今晚也会派快马去海州,既然有人敢惹到侯府头上,总不能让他逍遥自在!”
“侄儿全听婶婶的,只可惜谭伯他……”燕吉露出一脸的凄切来。
林氏又抚慰叮嘱了他几句,便和丫鬟离去。
燕吉一屁股坐在床上,作声不得。他不知谭伯到底遇上了多厉害的对手,又不知那对手是否与韩良一路人,若韩良真有一个大靠山,事情可就麻烦了,现在只盼陈大管家能够查出点什么来,再厉害的高手,只要显露了形迹,便难逃过神威侯府的掌心。
“好在侯府守卫固若金汤,无人敢乱来,不过留一个敌人在暗处终究是块心病,万一找不到那人的形迹,说不得我也只好把韩良说出来,拼着被老爹责罚,万事都载在那狗东西身上,顺藤摸瓜,斩草除根。”
心里将韩良狠狠咒骂了一番,燕吉强行镇定下来,到隔壁谭伯的房间翻箱倒柜,找出了几锭银子,这才躺回床上,和衣睡去。
……
到了城里,韩良并未回侯府,而是直接去了太学院。
他很清楚,侯府卫士看到自己与谭伯前后脚出门,事情若发,燕吉又在其中添油加醋,自己免不了要受到一些怀疑,不过不管是否受到盘问,反正打定主意装傻充愣就是,谁会相信已通灵的高手会折在一个刚刚凝罡的少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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