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动弹不得。
“好,很好,无论遇上什么对手,就该有这股子劲头。”燕玄将韩良放开,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已经练出了真气,没个高明师父教你,有这等修为实属不易。我看你所学的怒犬相基本意思是到了,却还欠缺几分灵活,有些学问并未领会到家,须知所谓招式,并非真就是一招一式,它只是给你提供一个框架,你要做的,就是如何将这框架填满,而非只把一个空荡荡的壳子拿来打人。”
燕玄这一说,韩良心里大为震动,想起自己先前把灵鬼相的手段融入怒犬相的做法,只觉眼前灵光闪现,顿时就有领悟。
看到韩良脸上的神情,燕玄很是讶异,心说:“此子非但才学横溢,修行的资质也是一等一的,领悟如此之快,可造也。”
便随手摆了几个势子,对韩良道:“你看我的怒犬相。”
韩良见燕玄一招一式施展开来,显见正是怒犬相中的手法,但细微处却大有不同,甚至隐约有种犬生虎相的味道,其中韵味,一时不能言说,连忙用心记住。
比划了几招,燕玄收起势子,勉励韩良道:“且尽管安心在此用功,来年科场等你的捷报。”
说着,拍了拍韩良的肩膀,笑着转身就要离去。
韩良忽然想到一个萦绕在心里的问题,忍不住问道:“侯爷,不知法相之上可还有什么境界?”
燕玄头也不回道:“人、法、天,相之道也。”说完这话时,他已出门不见了踪影。
“人、法、天?”韩良把这话在心里转了又转,幡然大悟:“是了,是了,身相为人,法相为法,而天,则是天相!”
得到答案,虽然眼下天相离他差之亿万里,却也很是兴奋,又把燕玄刚才所说的话和施展的招式想起,连门都忘记去关。
直直想了好久,他自己又开动身形演练起来。不过他心里一直保持着警醒,完全不使任何灵鬼相的手法,也不去管怀中的经书,他知道燕玄刚才应该没有发现裴三娘的气息,但难保不会回头查探,只要燕玄有一丝怀疑,自己就万万不能大意。
一夜无眠,次日上完早课,韩良出了侯府,先到街上随意转了一圈,这才出东门往马头山而去。
到了山上一处隐秘的洞穴之中,他先打了一趟怒犬相,然后出洞查探了一番,再回到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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