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么人得了去,那人说不定还在我大汉境内。”
说完,永宁又郑重叮嘱道:“此事我只说与你们听,切切不可外泄,否则我被父皇骂事小,还要连累了皮公公。”
燕、梅二人连忙点头应承。
“我一直以为《红尘经》就在武库之内,没想到……如此至宝,不知被什么人得了去,他要是再得到另外两本真经,便可以修炼出三元宝相。”
燕琳语中满是幻想和羡慕。
梅芊芊笑道:“别尽想些没影子的事了,不管经书被谁得去,反正也没我们的份,更轮不到我们来多操心,不如讲讲近前的。琳妹,你和那位明月几时有先生同学了小半年,有没有和他说上话,拿到他新的诗作?”
被梅芊芊这一提起,燕琳想起课堂上那个书生,又觉得奇怪又觉得好笑,对二人道:“那人性子似乎有些古怪,不大好接近,我已经琢磨了几回,可是别说诗作了,连话都没和他说上。年前他与我堂哥还有纪承沛等人闹了一出风波,从此以后就与我们这些人更加疏远了。”
说着,就把韩良当时被燕吉等人折辱却誓死不肯低头的事情说了。
永宁讶异道:“这人真是穷酸脾气,就不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吗?”
梅芊芊却是双目扑闪,悠然神往,赞道:“如此方显读书人的骨气,乃真男儿也,听你这一说,我真想见他一见。”
燕琳道:“这有何难,你得空到我家书楼来便能见着,不过此人极其倔强,若想他显露才华,恐怕有些不易。”
永宁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拊掌笑道:“我这里倒有一个法子,让他藏拙不得。”
将燕琳和梅芊芊拉近来附耳一说,三人顿时心领神会,齐齐笑了起来。
这一天的户部尚书府内,也有人在商议着与那个穷书生有关的事情。
燕吉正月十六一大早赶到京城,旋即被纪承沛着人请到了尚书府。
“没想到那家伙如此狠毒,居然还藏了一手,不但让小弟我大丢脸面,还当面把小柔姑娘辱骂了一番,这几日我连弄雨阁都不敢去了,燕大哥,你可得帮我出一口气啊。”
纪承沛哭丧着脸,抱住燕吉一阵干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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