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无辜的人,为什么要承下他的仇恨,为什么要用这些无辜的人生命,来还他梁家的命!这一切,与我们有什么干系……有什么干系啊!”
落七突然不做声了。
宁清欢情绪激动的上前抓住了落七的肩膀,质问着:“你告诉我,告诉我啊!宁家有什么过错,有什么错啊!”
因着她情绪过于激动了,腹中胎儿也感觉到了娘亲的情绪,变得不安起来。宁清欢忽然就弯下了腰,捂着小腹,死死咬着唇瓣的一片惨白。
“疼……”
宁清欢疼痛的跌坐在了地上,她死死的揪着自己小腹前的衣襟,口中含糊不清:“孩子……”
夜祁庭将她抱起,向落七使了个眼色,落七便匆匆跑开,去叫云皓北过来。
宁清欢疼的满头大汗,神智已然有些恍惚了,“祁庭,孩子……我们的孩子……”
夜祁庭握住她的手,先前这个孩子就差点离他们而去,他知道宁清欢的心中是愧疚的。如今又出了这个事端,想来她的心中是害怕的。
他,又何尝不是呢。
“别怕,孩子会好好的。欢儿,别怕!”
夜祁庭一边看着云皓北是否过来了,一边又不断地安慰着宁清欢。
然而,此时宁清欢是疼痛的几乎快把牙给咬碎了,夜祁庭心疼她,向她伸出手,“咬我吧。”
就让我与你一道承担,你的痛苦。也好过,痛在你身,疼在我心。
宁清欢咬上了夜祁庭的手,手背上牙印十分的深。但见,夜祁庭却是眉间带着笑的,那手上的疼痛,又哪里能比得上她身上所受的疼痛。
宁清欢咬着,痛着,哭着。
抬起凄哀而挣扎着痛楚的眼眸,她的口吃间忽然渗入了一道血腥味。
云皓北来了,见状,连忙点了宁清欢的晕穴,让宁清欢服下了保胎的药丸,随后又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把脉。期间过程中,愁眉不展。
在场的所有人,却没有一个人敢打扰他。
“真是荒唐!”云皓北的眼角余光看见夜祁庭手上被咬伤了,随即又取出保胎药,喂宁清欢又服下一粒。
也不知,他在说哪一个荒唐。
夜祁庭急色笼上眉梢,夹裹着一道难言的心疼,“如何了?”
云皓北瞪了他一眼,却对婪竹与落七道:“你们将她带回房休息。幸好我就在这儿,稳住了,只是这有孕期间胎气动的太多,难免对胎儿有些影响。”
待到她们三人先离开,云皓北又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替夜祁庭处理伤口起来,“你啊,也真是糊涂。她受了太大的刺激了,你还冒险让她知晓那些事情。”
夜祁庭神色淡淡的,轻笑一声,“她总是要知道的。”
云皓北叹了一声,他知道祁庭也是无奈的。不然到时候宁清欢显孕了,也就麻烦了。趁着如今,或许是个好时机。
但他还是那一句话,太冒险了!
云皓北替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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