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买来,明天我重新再给你熬汤。”
“不用了。”季延状似无意的笑了笑,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笑容有多牵强,算是勉强接受她的理由了。
“那――”唯一第一次在季延面前有些心虚,一个劲的想找话题。
“唯一,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季延看出了她的局促不安,这不像是他的唯一,那个在他面前从来都是鬼马‘精’灵一般的‘女’孩。
他虽然说的无头无尾,但是唯一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他那天的意思就是她要不要跟他走,他就要回法国了,或许不会再回来了,这也是他们今生最后一次的机会了。
为什么要把这么难的题‘交’给她来回答?
虽然心里早就告诫自己一千一万遍,放手才是对她对季延都是最好的结果,可是想到以后或许再也见不到他,她的心就被狠狠的撕扯着。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她可以飞过去看他,像老朋友那样,喝喝茶、叙叙旧,可是,她知道意义都不一样了。
“季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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