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 在洞穴里,奥古玛正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 冷……好冷……会死在这里吧……我是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地方的…… 奥古玛已经将木盾丢掉了,只把短剑插在腰间,因为他只能靠着两只手扶着两侧的山壁才能勉强保持自己不断颤抖的身体不至于倒在地上,如果倒下去,可能就真的起不来了。 火把早已燃尽,透过最后的火光看到大家不安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早已与其他人走散了,当他意识到周围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时,身后已经只有冰冷的山壁了,他惊恐地大声呼喊三个同伴的名字,然而回应他的只是渐渐微弱的回声,就好像连声音也被浓重的黑暗所吞噬。 在那之后他曾经向前奋力奔跑过一段,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恐怕还是徒劳的挣扎。他也曾想要停下来休息,但渐渐增强的冷风提醒他这里绝非久留之地。实际上他已经哭过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死亡的阴影。 他已经精疲力竭,却绝望地发现前方依然是一片黑暗,与刚进入洞穴时没有半分不同,他隐隐约约仿佛看到黑暗中有个晃动的影子在冲他招手。不过他已经没法再往前走了,所以他选择无视那个若隐若现的影子。 他靠着山壁缓缓地坐下,时不时地被阴冷的风吹得打两个寒颤,他已经放弃了,现在他察觉到是幻术师在害他们了,他只期望剩下的三个人能够从这里走出去,或者镇上的人发现不对赶来救他们,这样的话他们说不定还有救。 然而剩下的三个人早已昏迷过去了,这山洞里的阴风和平常的风大不一样,好像能够从身体里穿过去一样,不论怎样遮挡也无法御寒,沃尔夫冈,巴洛和艾丝特体质本就不如奥古玛,所以早就因为体温过低昏过去了。 在洞外,一直眯着眼的费德勒突然兴奋起来: “啊,你感觉到了吗?他的血脉就要觉醒了!我还记得当年我父亲看到我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就觉醒了血脉,可是吓得打碎了他最喜欢的那套马伦风格的茶具呢。” 幻术师依然不为所动: “我已经考虑到了血脉觉醒的情况,他还是希望不大。” “那是你不知道血脉觉醒的情况啊,”费德勒猛然睁大了眼睛瞪视着幻术师没有波动的双眼,脸上的笑意渐渐凝结,“我们的力量可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奥古玛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喷涌出一股股的热流,伴随着热流,新的力量开始在体内滋长,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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