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还是使出了技能,这个程度的攻击要伤害到斯云薄还是很困难的,但是叫醒他足够了。
斯云薄的目光闪烁一下,终于恢复清明,这才慢慢松开胳膊。
优被放开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剧烈的咳嗽,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气,他是真的差点被勒死啊。
“父皇,你刚才怎么了”诺兰是心有余悸啊。
“太像了。”这是斯云薄说的话,显然是没有在意诺兰问他的话“你叫什么名字?”他的目光一直在优的身上,就像是在看什么东西一样。
“陆坎离。”他是认识和自己很像的人吗?”优心中一紧,但是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毕竟现在还是太危险,他什么还不能保护自己,凭什么去暴露自己?
“你……你,你们,先回去吧。”优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颓然的神色,那么英俊的一张脸,却挂上了失落,溢满了整张的脸,虽然他快速的转过了身去,但是,还是没能掩盖。
“那,父皇我们告辞了。”诺兰快速的抓起优的手,几乎是拽着他出了大殿,父亲的性格她知道,谁也没法预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能够少待一秒就是一秒的。
大殿又是只剩下了一个人,斯云薄坐在王位上,缓缓地叹口气,挥了挥手,那个眼蒙黑布的人就离开了。
他站起来在王座上拍了一下,王座竟然向后退去,露出一条通道来,这里看来是就是他的密室了,那么这间密室又是什么呢?
他走了很长的台阶,但是他却没有显露出不耐烦来,却是带着微笑就像是去见一个自己期待已久人一样,甚至还有一些的忐忑,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
楼梯的顶层终于出现了一个房间,却是到处挂着白色的帷幔,每条帷幔后都有一张画,从外向里的画,画笔越来越稚嫩,而最外面的画已经是活灵活现了。这里都是同一个人的画像,各种姿势都有怕是有上千张,虽然看上去不一样但是很明显都是一个人画出来的。
他走到其中一幅画前面轻轻摩挲“我今天看到一个和你很像的人,你认识他吗?”
“一眨眼都十几年了,你也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他的眼睛里除了情愫,就是回忆了。
天扶赐,这是一个残忍的名字,而这个女子却是岁月静好。
他现在还是能回忆起那一幕,所有的每一幕,可是那漫天的血雨还是那么清晰,现在他的鼻尖还仿佛能够嗅到她血液的气味。
看起来恐怖的漫天血雨,却是为了一场救赎,就像是她永远都这样,不管选择是什么,她依旧是那么善良。
还能够这样吗?
他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这是整个皇城最高的建筑,没有门,谁也不知道怎么上去,就像是建了一根巨大的擎天柱,但是这个建筑却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摘星楼’。
飞檐下有一枚小小的铜铃,微风一吹,丁零作响,仿佛那个人一直在,斯云薄听着微微的铃声,脸上露出了少见的笑容,为什么这一切都变了呢?游岚,你这个男人明明比我失去的更多,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你才是那个最聪明的男人呢?
是不是因为我亲手葬送了那份永远也回不来的爱呢?
是不是因为你抓住了她?所以即使你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还是那么的快乐?
谁能说谁对谁错呢?就像我想说自己后悔了,就能回去吗?
斯云薄立于摘星楼上,夜空辽阔,却不见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