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桥力竟如此浩瀚。”锡面如土色,这种有失栖徒身份的恐惧正一点点消磨他的尊严。
“当下这股桥力,恐还只是它苏醒的前奏,照这样的态势,若等它完全复苏,恐怕我兄弟二人都必将葬身此地。”
“哥哥,殿下的命令是让我们驯服白芨,眼下白芨迟迟没有现身,我们该如何是好。”
“等,既然白芨想坐收渔翁之利,我们何不将计就计。”话毕,岚盘腿坐在欧斯卡宽大、结实的后背上。
锡也随兄长坐下:“将计就计?”
“只要不再去惊扰翅荚决明,那它有可能再次沉睡。既然白芨想让我等唤醒翅荚决明与其交锋,做枉死鬼。我们就放任翅荚决明再次沉睡,这样它自然会亲自上阵。”
“要是白芨就此离去,岂不功亏一篑。”
岚突然扬天大笑,他这一笑给锡带来的惊讶丝毫不亚于眼下的危急,甚至更让他忐忑。
“你见过有那只狗会轻易吐掉嘴里的骨头?就算是传说中的桥兽终究还是畜生,只知道厮杀和猎食。”正如岚所预料的那样,重归平静的峡谷让翅荚决明再次沉睡,沸腾的沼泽也渐渐平息。
熙禾用连续数十个跳跃,登上了峡谷两旁的峭壁,她迎风站在悬崖边上,搜寻着陆焱的踪迹。她从未像今天这样长时间使用【桥根的花芯】,体内的桥力已所剩无几,恰巧此刻也有了补充桥力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峡谷内什么也没发生,龙血之森也平静得出奇。正在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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