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中所有人都手忙脚乱地抓住身边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就连先遣使和雾棘都不得不低下身体,而那位在门口被踹倒的奴民士兵却不幸被吹进了铁门里。
随后铁门里传来一声惨叫,狂风也在同一时刻停止了,昏暗的塔底重归沉闷。
可雾棘的内心却不是平静的,甚至有些慌张和匪夷所思……狂风停止后,她注意到塔底的桥力全部消失了,然后她立马试着感知,原来不仅是塔底,整座元塔加之附近的桥力都消失了,形成了一个桥力真空区。
但先遣使似乎没有察觉到桥力的异常,他任然下令继续打开铁门……
在一阵刺耳的“咯吱”声过后,铁门缓缓打开。洞内传来让人窒息的血腥味,不少奴民士兵和姑娘都开始呕吐。
铁门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声音如死一般的寂静。
不过大家此刻的注意力却被铁门吸引了,门后那些密密麻麻的斩击凹痕已经深入铁门内,看样子很快就会将门切碎,并且不仅有斩击凹痕,还有一道道醒目的血迹。
“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先遣使紧握着手杖,一步步向门后走去。
“没有元虫的桥力,也没有陆焱的桥力,里面只有一头怪物……”脸色苍白的雾棘悄悄向后退去,然后躲在拐角处。
先遣使踩在血液上前进,充满节奏的“吧唧”声回荡在塔下,可就在他的一只脚将要迈进铁门里面时,他突然变作一尊金人。
接下来的事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内发生的,洞内冲出一道黑色的闪光,闪光的尽头是浑身冒着黑烟的陆焱,而他身后留下的是大兵团长和奴民士兵们一分为二的残体,那些姑娘们也没能幸免于难。
躲在墙后的雾棘惊恐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陆焱,只见他头发变成了灰色,眼睛漆黑黝亮,瞳孔泛着蓝光,微张的嘴巴和身体一样不断冒着黑烟。
而右手的黑剑【梦】则已完全和他的右臂融为一体,变成了一柄螺旋状的粗大矛头。
先遣使从金人状态复苏,他急忙转过身子,用手杖对准陆焱说:“你是什么人?”
陆焱机械般的向后弯腰,一直弯到可以看见身后的先遣使,并且在他做这个动作的过程中整个塔底都是他关节摩擦发出的“咯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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