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之人竟妄自称神,真是可笑。”陆焱盯着那面叶状大旗,忽然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左眼角,果然,那块树叶状胎记已经不见了。
陆焱开始揣测这副身体与自己的本体,还有其它自己宿体栖身之间的关系,冥冥中他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但又不能理清心中所要解决的疑惑。
虽然他对自己宿体的其它四位栖身极端厌恶和抵触,但陆焱还是决定回长决后与剩下他们再见一面,也许从他们身上能发现到一丝端倪。
“你看那边!”雾棘急促的话语打断了陆焱的思绪,他回过神顺着雾棘所指的方向望去,随后他看见了在哀霜北城有一座奇异的双塔。
两座泛着金属光泽的高塔相对倾斜,角度非常大,以至于顶端紧挨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极为扁平三角形的框架。
而两座塔的颜色和样式也不同,西边的那座是黑色的圆柱形,东边的是银色的矩形,而两座塔相交的顶端却又是金橘色的。
经过一番艰难地打听,两人得知了这座双塔的来历,也大致掌握了哀霜如今的情况――此双塔名为“唤神柱”,哀霜城内驻扎着的一万精兵和一百来只元虫,还有为首的元司先遣使和奴民兵团长们全部位于塔中。
随后陆焱和雾棘暂且来到一家偏僻的酒馆歇脚,可没想到越是偏僻人也就越多,原先的居民为了躲避元域的士兵都来到了这里。
陆焱边观察着周围的食客与酒客,边小心翼翼地问:“先遣使的实力怎么样?”
“能够感知到的都是些小角色,先遣使应该是隐藏了桥力。”雾棘回答道。
“能够躲过你的感知,想必不弱。”
“不弱?你的口气可真大,我的栖……我的陆夫君!”雾棘笑着说,“元域毕竟是世界的起源点。他们对桥力、桥术、桥支的理解和使用远不是隐域之人能及的,况且元司敢于派调先遣使们驻守在前线,实力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有没有人见过元司?”
“弹指间便消灭蛾摩全部栖徒的‘神’,你觉得见过他的面的人还能活下来?”
“既然有如此强大的存在,为何战争还持续了三年之久。”
“不知道,自从蛾摩覆灭后就不见元司再出手。”雾棘取下头上的包巾,火红的长发犹如瀑布般落下,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酒馆。
“元司不出手,战争还能僵持到现在这般地步,这样说来这些先遣使确实有些手段。”陆焱嘴角微微上扬,神情有些兴奋和期待。
“我们的敌人要是只有元域的这般家伙反倒轻松了,真正让我们不省心的是东边和南方的那些混蛋……”
“都想坐收渔翁之利,继而吃掉对方,这样下去隐域必亡。”陆焱满是不屑地说,“不过隐域的存亡与我无关,我做这些是为了自己。”
“想回宿域?我看是没戏。”雾棘用红唇轻抿着自己的长发,这妩媚的样子将周围男人的目光全部俘获。
陆焱话锋一转,突然问道:“哀霜的元虫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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