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颈窝,他不再自称“我”,而是称“朕”。这于姜一闲来说,可能比闻人御自称“我”要顺耳得多。
姜一闲懵了懵,“你昏迷之前,我们将将见过……如果是这些天?你不是昏迷了吗?”
闻人御只想数落一番姜一闲不解风情,他眼里染上帐中橘黄灯光的颜色,看得令人意乱情迷。“你笨死了。朕就是在梦里,也能想你。”
姜一闲眼神落在空荡荡的药碗中,翘唇笑了笑,“没看出来,陛下还是个说情话的高手。”
他不仅会说情话,连接吻,也让姜一闲觉得,他是个中老手。思及此处,她唇角的笑意立即消散,随之而来的是心头无法承受的不适感,她好像,嫌弃闻人御了。
姜一闲脸色的变化没有逃过闻人御的眼睛,他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正在想些什么,便自顾自地解释道:“朕没有骗你。朕虽则受伤昏迷,却还是有一丝意识的。”
见她不动声色,闻人御眼里却染上了一些欲望。他的呼吸变得粗了一些,喷洒在姜一闲的脖子上,愈发地急促滚烫,姜一闲却不为所动,显得有些冷漠:“陛下,你还受着伤。”
闻人御心头那一点点欲/火立马消退,是他太冲动了。这里还是军营,他不可能在这里对她做些什么,不可以,也不可能。她看起来眉目间有些不悦,还没待他问上一句,姜一闲起身离开。行至军帐门口时候,她身形一顿,提醒闻人御道:“陛下别忘了写封信给钟嫔娘娘,您出来行军作战,她一人在宫中,无依无靠的,想必一定很想得到您的家书。”
闻人御挑眉,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又多了一丝笑意。这姑娘,合该是吃醋了吧。
看来,他得挑个好的时间,好好和姜一闲说一下自己到底隐瞒了她多少秘密。
人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闻人御体质极好,又得到悉心的照料,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不到,他就可以自行下床走动。只要不做什么太大幅度的动作,生活起居上他是可以脱离别人了。
相信再过上一段日子,他就可以回归军营,过上和他之前一样的,上阵杀敌快意纵马的生活。
受闻人御的邀请,这天晚上,陈远威,赵默,段信,万仰承,四位将军都来到闻人御的军帐。他着实太久没有和这几位将军商议军政要事,在军营里当事,就和商人做生意是一样的,想要生意做出色,一定要时刻掌握行业行情。只有最先拿到可靠消息的商家,才可能成为大户。
行军打仗是一样的道理,无论何时何地,要了解当下两国的实际情况,作出指挥战术上的细微调整,才是胜利的关键。
“宁儒杭的军营里,来了一位世外高人。听说是个老道士,带着一辆战车来到他们营地。至于这老道士是来干什么的,我们的探子还没有带来消息。”陈远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统统说与闻人御听,其实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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