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吧!闻人指挥使,真是神了!”
王七杰疑惑,“我到现在还不懂,他为啥不投降啊?那二十万人难道不是人吗,要是他投降了,也不至于全死了。还好啊,我们是大凛国人,跟对了主子。看来,学会投胎很重要!”
唐烈被王七杰的脑回路绕得吓了个大跳,鄙夷道:“我看出来了,原来你还会投胎哦。”
王七杰撇撇嘴,闭上眼睛不理会唐烈的话。哨子快响了吧,趁着还能睡会儿,赶紧眯一眯。
这天,大凛国的所有士兵都睡得很香,彻夜无眠的,是对面大泱国整个军营。
哨声一响,整个军营都醒了。然而一出帐篷,随之而来是饭菜的香味。抬头看了看太阳,唐烈揉着眼睛,这太阳的走势,合该是到了午时。什么?他一觉睡到了中午?
但别过眼神看到其他人,也纷纷是一副将将才起床的模样,唐烈大抵明白了什么。
一定是上头做了吩咐,今日的早训不用出了,让忙了一整夜的大伙儿好好休息。
一起床就能吃到饭,这样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王七杰恨不能每天都过这样休闲的咸鱼生活。
吃完饭,就有人急急忙忙从粮草库方向跑来,对陈远威大声道:“将军!出怪事了!我们被烧完的粮草,竟然好端端地回来了,现在就在粮草库里好好地放着!”
大伙儿都傻了眼,那些粮草,不是在自己亲眼所见之下,被烧成了灰烬吗?虽然闻人御指挥使要求大家放弃救火,那火光都把粮库的茅草顶盖烧了,难道那场火,只是南柯一梦?
陈远威支了一百人的队伍去往东西两个粮仓,趁着这几天没有雨下,把屋子的顶盖给它修好。
宁儒杭肺都要气炸了,这一头自己的兵力损失尚未统计完全,那边又传来消息,说是被烧尽的粮草又好端端地全数回来了。看来,并非秦无衣去大凛国粮库纵火,实质上是,他中了敌人的歼计,不仅是被他们包围浇剿,就连粮草着火,也是陈远威他们的圈套。
他召回了所有潜伏在大凛*队里的细作,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这算什么,谎报军情吗?
宁儒杭修书一封,发往朝廷。希望秦意看到他所写的书信,能够对他表示理解吧。可是,理解这两个字,何尝容易。他在大泱国边疆戍守了这么多年,就连一个女人,都是三番五次向秦意恳求才求来的,秦意对他,根本没有多余的信任。不知这次,秦意会如何处置他?
一天以后,秦谦玉驾着马,回到了木役关。她在山间搜寻那块高地,当她站于高地之上,秦无衣并没有来临。她朝着四面八方漫无目的地叫着“东宫”,声嘶力竭,有个人才迟迟出现。
那一刻,秦谦玉的眼泪都快激动得流下来,她对秦无衣哽咽道:“东宫,还以为找不到你了。”
秦无衣眼中情愫不明,他下意识地接住软弱似无骨的秦谦玉,她顺势倒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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