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进儿、蓉儿,刚刚吃好早饭,怎么又过来了?”
柴进把鲁源报信一事简述了一下。
柴贵听了,眉头紧皱。
赵蓉问道:“爹,娘到哪儿去了?”
柴贵答道:“带着崔莺到后面院子里伺弄花草去了。”
柴进问道:“爹,你管不管这档子事?”
柴贵双手一摊,苦笑一声,低声道:“唉,这种事想管也管不成,自古民不与官斗。咱们柴家靠着先祖的余荫,方一代代安安全全地传了下来。这次乐陵三大黑帮倾巢出动,敲诈郭桥镇百姓,上官富首当其冲。我们柴家和上官家渊源颇深,上官富的先祖曾是周世宗的心腹大将,二人称得上是莫逆之交。周世宗在一次激战中遇险,幸亏上官将军拚命相救,方撤离了战场。此后,柴家与上官家成了世交,一直到现在。我看这样,把上官富一家老小接到柴庄,暂住些时日,等躲过风头,再回郭桥镇。”
柴进听了,气哼哼道:“爹,你这样看似救了上官富一家,可郭桥镇的百姓不是要遭殃了吗?我不同意你这种做法!”
柴贵听了,勃然变色:“你小子说话越来越不像话了!到底我叫你爹?还是你叫我爹?我这样做,是为了柴家的子孙后代!”
柴进扭过头去,胸脯一起一伏。
赵蓉刚要劝解,鲁源带着邱德走了进来。
邱德走到客厅中央,扑地跪下,说道:“柴庄主在上,请受邱德一拜!”
柴贵道:“起来吧。”
“谢庄主。”
邱德站了起来,垂手而立。
鲁源走到柴贵身边,递上书信。
柴贵接过书信,只见信封上郝然写着:柴大哥亲启。
柴贵拆开信封,取出信件,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柴贵看完了,抬起头来,对着邱德道:“你家老爷的事我知道了,此事难度极大,须谨慎行事。我看三大黑帮无非要敲诈些银子,你通知你家老爷先到我这里躲一躲。我家有丹书铁券,外人不敢进来。黑帮成员到郭桥镇后,就让百姓们自发谈判吧。”
邱德听了,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柴庄主,请看在你们柴家和上官家世交的份上,救一救上官家族吧。”
柴贵脸一板:“我这不是救了吗?还想让我怎么办?”
邱德道:“我家老爷请求柴庄派些庄客过来,和郭桥镇百姓一起,采取武力对抗的方式,拒绝借给黑帮银两!”
柴贵勃然变色:“我已经施以援手了,你家老爷的要求太高了,我柴贵实在无能为力。派出柴庄的人去郭桥镇助阵,很容易酿成武斗!如果出了人命,让我如何向柴庄的人交待?这个不成!”
柴进在一旁听了,实在忍不住了,朗声道:“爹,你做事为何这样缩手缩脚?我家有丹书铁券,难道怕了乐陵三大黑帮不成?你不派庄客去郭桥镇,我一个人去!”
柴贵大怒,猛地一甩袖子,拂飞了好几只茶杯。
杯子摔在地上,叮当作响,碎成一片。
柴贵吼道:“柴进,你太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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