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虽然不是柴贵的生母,也从来没有善待过柴贵,但从伦理道德角度,柴贵对沈氏的后事是有料理义务的。
柴贵派了不少亲友,到柴庄附近地区通知柴氏、沈氏家族的人参加葬礼,并派柴进、周步、鲁源、靳尚前往高唐州,通知柴高、柴皇城到柴庄参加沈氏葬礼。
柴高闻讯后,虽然怨恨沈氏,但毕竟和他是夫妻关系,面子上还得照顾一下,于是和柴皇城一起,随着柴进他们赶往柴庄。
沈氏的葬礼结束后,柴贵见柴高白发苍苍,年老多病,于是提出让柴高在老家生活。
柴高出走高唐州,是因为沈氏蛮横霸道。如今沈氏已亡,障碍消除,他想叶落归根,就答应了柴贵的请求。
柴虎被开除族籍一事,已在柴庄一带闹得沸沸扬扬。柴高知道后,拄着拐杖找到柴贵,老泪纵横:“贵儿呀,虎儿成为大宋叛将,给柴氏族人蒙羞啊。你开除了虎儿的族籍,是对的,可我着实难受啊。”
柴皇城此时还没有回高唐州,就在旁边说道:“爹,你不要难过了。一个窑里出不同的砖,一个爹娘生不同的儿女,这事由不得自己。柴虎道德败坏,发展到叛逃夏国,已经是大宋凶恶的敌人!人人得而诛之!”
柴贵上前一步,搀着颤抖不已的柴高,动情地说:“爹,皇城说得有道理,你老想开点。这点芝麻事,不会使柴氏家族没落的,我一定掌好舵,使乐陵柴氏兴旺发达!”
柴进说道:“爷爷,你就安心地在这里住下来吧,天塌不下来!”
柴高长叹一声,拄着拐杖,一步一顿地向外走去。
不一会儿,众人听到了柴高凄凉的哭声!
这哭声是从柴贵家西北方向的银杏树边传来的,这棵银杏树饱经沧桑,已有好几百年的历史。
柴贵、柴皇城听了,也止不住热泪横流……
数日后,柴皇城辞了众人,径回高唐州去了。
柴庄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一天,柴进在书房翻看《周易》,周步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柴弟,出事了!”
周步神情紧张。
柴进放下书,问道:“出啥事了?慢慢说。”
周步说道:“柴镇的钱飞纠集了一帮地痞无赖,打了到明发酒家喝酒的鲁源、靳尚!”
“为什么要打鲁源、靳尚?”
“因为鲁源、靳尚喝完酒,说这家酒店收费不合理,拒绝付全额,只答应付一
半!”
柴进微皱眉头:“这事有点复杂了,唉,吃饭付钱,天经地义的事。鲁源、靳尚怎么搞的,出门喝酒,毛毛躁躁的。他俩伤势如何?”
周步说道:“鲁源因为皮厚,只是受了点轻伤。靳尚伤得不轻,左臂骨折了。”
柴进丢下《周易》,猛地站了起来,双目喷火:“这帮无赖太不像话了,竟然打柴庄的人!”
周步大声道:“靳尚当时说了,说他是柴庄的庄客。谁知钱飞眼皮一翻,说他不怕柴庄的人,哪怕柴庄有丹书铁券!”
柴进听了,心头那把无名业火,高三千丈,按捺不住,拉着周步,往外就跑。
周步问道:“柴弟,到哪儿去?这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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