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虽然全身无力,但是六识依旧分明。他听到良叔如此关切的话语,心中热呼呼的,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良叔……放心吧,我没事的,只是刚才跟人打了一架……”
袁青良心中一震,跟人打了一架?什么样的人能把阿棋打成这样重伤?李观棋的实力他是清楚的,别说是一般高手,就是来个顶级的高手即使打不过从容逃跑还是可以的,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了,别说话,尽量放轻松,对,眼睛闭上,呼吸平稳下来……”
说完,袁青良蛮忙碌碌起来,又是号脉,又是看舌头,又是针灸,又是推拿,袁青云和张德厉则站在旁边一边关切的看着一边讨论了起来。
“是什么人干的知道吗?”袁青云首先开口,眼睛中闪过一丝凝重。
“不知道……路上断断续续的听阿棋说是一伙彪形大汉,其中有一个绝顶高手,不知道什么来头,但是名号听起来十分熟悉,似乎以前在哪听过,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了……”张德厉应道。
“叫什么?”
“呃,我想想……对,叫鬼叔。”
“鬼叔?”袁青云皱起了眉头,这号人他还真没听过……看来需要好好打探一下了,搞不清敌人是谁始终是对阵之大忌。
“对了,阿棋还说这个鬼叔之所以找上他对决是因为听说他在地宫蛮有名气所以就生了比试一般的念头,完全是个武痴,是个人行为,没有利益冲突!”张德厉说着,他自己也有点相信这个鬼叔有点神经病的念头,比试就比试,又没有深仇大恨,干嘛要下这么重的手?
袁青云一愣,“什么?仅仅是为了想比试一下高低?”
“对,阿棋是这么说的。”
“……”
袁青云无语了,这样的武痴我还没有见过……
正说话间,那边袁青良初步的治疗已经结束了,拿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又写下了一张方子,叫来一个打下手的助手。
“按照这方子上的药方去后面药库取药,另外再叫人准备一只木桶和六十度的温水,速度要快!”
“是,良叔。”助手急忙接下方子,匆匆而去。
“老大,这是……”袁青云有些不解的问道。
袁青良略有些疲惫的说道:“阿棋的全身凡是有伤的经脉都被我封住了,接下来我要给他用药浴来温养一下身体,药浴的药力更加的醇和温厚,最适合阿棋这样的伤者恢复……”
“哦,原来如此……”袁青云和张德厉二人顿悟。
“谢谢你,良叔。”旁边正躺在床上的李观棋忽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袁青良故意冷着一瞅他,“别说谢字,都是自家人,谢什么谢!”
“自家人……”李观棋看着良叔和云叔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却一遍又一遍的读着这个词……
……
离开袁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李观棋整整泡了一下午的药浴,那药浴也煞是神奇,起初全身痛疼难忍,简直就像无数根银针在戳你的皮肤一样。后来渐渐的,疼痛变成了享受,几百万个毛孔没有一个不舒服,一股股热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渗透到内部,他仿佛觉得自己通透了,只剩下一浪一浪的热力在冲刷着那些受伤的部位,修补着每一处的损伤。
剩余的热力汇聚到丹田之处,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劲,李观棋暗喜之下,默运内功,将那股不知名的气劲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整整运行了一个周天。完毕之后,一扭脊椎骨,只听啪啪啪的宛如鞭炮一般作响。
神清气爽,气势如虹!
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居然好了?在袁小雕的车里,李观棋感受了一下身体,暗暗称奇。袁小雕撇了撇嘴,不屑的道:“我说师父啊,您老人家也太没见识了吧,良叔可是号称妙医圣手,你那点伤还不是手到擒来一举拿下?”
“拿你个头!”李观棋伸起食指就像敲他一榔头。
“别别,我求饶!”袁小雕最怕这招,李观棋手劲又大,敲到头上能疼半天。
“好了,瞧你那怂样!”李观棋鄙视的看着他道。
袁小雕嘿嘿一笑,反击道:“师父,您老也别说我怂样了,等会到了地宫看到那美国妞您有本事就别像我这样怂!”
“我去!哪壶不开提哪壶!”李观棋眼一睁瞪了小雕一眼,小雕则嘿嘿直笑。
原来,第二轮的比赛晚上就要开始了,可是就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李观棋居然失踪了,哪里都找不到。无奈,几乎快急疯了的安吉丽娜想到了曾经在燕老家接过自己的袁小雕,于是便打电话给他,没想到这小子果然知道李观棋的去向,于是在电话里她便命令他无论如何在晚上之前把人给带回地宫!
完了,估计要被骂……一路上,李观棋想的最多的一个问题便是这个。
果然在袁小雕的一路的幸灾乐祸后,李观棋终于赶到了地宫。
刚下车门,迎接他的赫然就是一脸杀气的安吉丽娜。
果然,他刚想张嘴,安吉丽娜劈头盖脸一顿骂,他就那样看着他,嘿嘿笑笑,一句话也不说。
袁小雕在旁边捂着嘴偷笑不已。
骂累了,安吉丽娜揉着喉咙,嘶哑的说了声气话:“你要是再这样无缘无故的跑了,我,我就回俄罗斯,再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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