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想象……”
“你的目的?”张德厉单刀直入,也不跟他扯犊子,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神秘凤九段的最终意图,他想知道他的意图跟他心中猜得是否一样。
凤九段微微一笑,放下那个高档青花瓷杯,“张先生果然是个干脆之人,连说话都这么简洁直接不拖泥带水,怪不得原先能深得刘传道信任。”
凤九段特意在“原先”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张德厉如何能听不出其中的味道,眉毛一皱,淡然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张某现在是沦落之人,往事又何必再提?”
“做大事之人又何必纠结于往事前朝呢?人的双目生于额前这就是上帝在告诫我们凡事要向前看,前路,永远是最精彩的,无论事业大小。――而且,更何况张先生现在为明主做的振兴崛起的事业似乎并不小啊……”
对于凤九段的语义双关,张德厉心中暗自一震,心中忍不住有了想法:难道他对阿棋的身世有了些许了解?这件事如此隐秘,他怎么可能知道?不可能,绝不可能!他强行把这种自乱阵脚的想法驱赶出脑袋。
“凤大先生,既然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中,那么就别拐弯抹角了,有事直接说事吧,我想您费尽心思把我们引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请我们喝茶的吧?”张德厉吐了口气,捏捏腿部的肌肉,这是他长期习泰拳留下来的习惯,可以随时放松腿部肌肉。
“好,既然张先生如此爽快,我也爽快的说。我的名字想必你们先前就从梅顾海那里知道了,不错,我就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凤九段,非冒充,非仿造,非赝品。”
“我是凤家之人,凤家,想必这你们也应该了解的足够多,我也不去解释了。同样,你们身后的李观棋与龙家的瓜葛我也不想去解释我为什么知道。”
“龙生九子,子子各不同。家族大了,很多原本没有的矛盾就会渐渐凸显出来。利益的纷争永远是人活在这世上最大的烦恼之一。这种烦恼让我很头疼,现在,我不想再烦恼了,所以我要努力争取我应得的那一份上天赐予的福分。这也是我和你们坐在这里的原因……唉……这就是人……”
凤九段忽然幽幽叹了口气。
对这番话,袁小雕年轻,可能不懂,所以脸上写满了懵懂。但是张德厉不一样,看着凤九段这个在凤家估计地位超然的中年男人幽幽叹了口气,他也幽然一叹。
人呵……
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真的是这样么......张德厉想到了他的忠心却换来了刘传道的无情,禁不住忽然有些恍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