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道。
“怎么?还嫌少啊!”张如如嗔道,一双美目又射出可以杀死男人的幽怨的眼神。
“呵呵,不少,不少……那你表哥说了那东西具体藏在哪、是什么东西了吗?”
张如如想了想摇头道:“没说。还没来得及说外面人就回来了。我一看他们进来便匆匆宽慰了表哥几句,然后离开了。”
李观棋听了张如如的话,陷入了沉思。那张便笺上只写了一句话:
伤已好了,为什么不回家呢?
――一个霓裳流年的外人
不是李观棋故意打哑谜,实在是容不得他多说,他得考虑这其中担的风险,故想来想去决定赌一赌,他赌张德厉能看懂这句话的意思,他赌张德厉的住院是霓裳流年一个幌子,实际他是被软禁起来了!
可是,按理说这件东西对张德厉很重要,他让自己去找,为什么又没有说出它的藏身之地呢?难道他也不晓得这东西在哪?又或者,一个更大胆的猜测是他也根本不是这东西的主人?
虽然张德厉和霓裳流年之间,他始终感觉有问题,可是一时半会没有见着张德厉本人他也猜不透这中间有什么玄妙。
除非,他能见上一面张德厉!
想到这里,他笑盈盈的面向张如如。张如如一看他这副模样,心中早已明白了七八分,当下霍的起身,急急摆手,“不干!不干!给你办事别说没有酬劳,就连说话都不愿与人家说上两句,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坚决不干!”
“谁说没有酬劳?”李观棋笑意更浓,像一个大灰狼在引诱小白兔一般,“再帮我一次,给你这个数……”说完双手食指搭在一起。
“十?十……什么?一百?一千?”张如如身体往外跑,可一听到有钱拿,那就不一样了,头扭着就是不肯转回去。
“十万,做不做?做,就是你的私房钱……嘿嘿,不做,我就给胖子了……”
张如如愣了半晌。脸上忽然千树万树梨花开。
“哎呦,观棋呀,呃……嫂子忘了,厨房里还炖着一锅鸡汤呢,来来来,咱喝了,喝了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