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各种体位的脑子想也想不出这位赵大公子刚刚明明差点暴走为何转眼间却反而抛了绣球?他们两想不出不代表所有人想不出。两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依旧胸大无脑,只是旁边角落里有一位却嘿嘿一笑,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嘀咕道:“想不到这个绣花枕头还能倒出一点他老子给的货......”
李观棋稍微有点意外,随即释然。
坦然一笑,边说道,“赵兄客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些年我懒散惯了,喜欢自由,也许是挪窝挪怕了,最近两年越来越懒得动,只想呆在一个地方让自己静一静......”这句话并非全是客套之言,十分之中有五分是真实的感慨。
赵金生叹了口气,两个女人旁边也有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很轻很轻,没有人听见。
“既然李先生那样说那就算了,看来我们没有缘分,希望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今晚之事多有得罪!包涵!”赵金生冲李观棋一抱拳,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左都、王子年龄都不大,前几年疯的不得了,张牙舞爪,几乎能爬上天。后来闯了点事,被家里老头子看得死死的。幸亏后来跟了一个大哥也就是当下南寻年轻一辈中风头最劲的赵金生混,这才解得了禁出令,所以两个人对赵金生那是一口一声大哥满眼都是崇拜。看到赵金生走了,二人急忙赶上。其次是两个花瓶,最后是一个长发男人,个子很高,穿的很休闲,脸上总是挂着一丝邪邪的笑。路过李观棋的时候,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叫李观棋,我记住了,记住我的名字,以后我们还会再见,我叫......路鸣!”说罢诡异的一笑,离去。
这场小小的风波最终在这样一个外人很难明白的结果中结束了,前后经历的时间很短,也不得不短,因为刘爷在路鸣最后离开霓裳流年之前来到了二楼大厅,有刘爷出马,场子里的争端不可能会很长的。
看到路鸣也离开了,刘爷收住了脚,一转身,回去了。
舞台上还剩下李观棋一干保安和那只一直未说话的黑天鹅。
“散了吧,散了吧,没事了!”
于是,看热闹的人群慢慢散去。
李观棋走到黑天面前,“夏小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