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10-21
李观棋之所以会立刻答应给这四个人带路仅仅是因为那张可以满足他好奇心的照片吗?
错。
这孩子的好奇心和智商远远超乎了人们对一个十岁孩子的认知。之所以会带路第一他确实想看看那张照片到底是不是像美女蛇所说的那样是那对离奇的兄弟两个的,第二他想看看这个美女蛇究竟是三头还是六臂穿个旗袍绣花鞋竟敢跑到苍莽山里来,第三那座孤坟他是确实知道的,二叔一年必定会来上三次香,问他他又不说,没有瓜葛的人傻叉才上香,所以李观棋想看看到底这些个鸟人跟那堆土下面的谁谁谁是什么关系,跟二叔又有什么关联。
已是晌午,十八岭子内逐渐燥热了起来,岭子上到处是野雁和毛咕咕的声音,在第十四岭的山脚的因衰老而濒死的黄枝枯藤间,只见三个男人跟在一个怪异的旗袍女人后面,亦步亦趋,而旗袍女人则跟在一个赤着脚的小童后面,小童不住的回头看女人。
“姐姐好看么?”女人问道。后面张老鼠想笑却没敢笑,姐姐?做人家阿姨还差不多……
“好看,不过姐姐走路的姿势更好看。”李观棋道。
美女蛇心花怒放,忍不住摸了下小观棋后脑。
路上的藤枝荆棘越来越多,三个男人怨声载道,骂天骂地,骂完了又骂这鬼山头怎么生出如此难走的路?
没有人会想到这是李观棋故意的。
他为了解开心中的好奇,专带他们走动物都钻不过的枝繁叶乱的小道,终于,经过这一番观察,他晓得了这女人穿着旗袍踩着绣花鞋如何在密林山间自由穿行的秘密了。
那便是轻功!
他对武功一知半解,从未习过轻功,甚至就连看家本领八极拳也是个半吊子,但是他曾经听二毛叔说过轻功与蹦、跳形式相近而实质不同,蹦、跳只是正常范围内的上下移动,即使有练过的那些跳高选手也不叫轻功。轻功全靠一股浮劲在身,不需奔跑鼓势,只须两足一蹬,即可起高和跃远,其起如飞燕掠空,其落如晴蜒点水,着瓦不响,落地无声。《北史》就曾记载过,禅定寺旗幡竿上绳索断了,有沈光者口里衔着绳索拍竿而上直至龙头,事毕又透空而下以掌拓地倒行十余步,时人称为肉飞仙。
虽然李观棋不晓得这个肉飞仙的轻功到底高到什么境界,但是今天看了这旗袍美女蛇的动作,他差点没生出当场跪下磕头拜师的念头。
只见三个男人横冲直撞,毁坏了不少花花草草,女人则是在地上绣花鞋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落地惊鸿一般咻而行出一仗,遇到横插出来的枝子,她的腰仿佛能扭成好几段,轻易的避开,这似乎又是二叔跟他说过的柔功……
“喂!小娃娃!什么时候到!吗的,这鬼地方越来越热了!”光头擦了下头上的汗,他没头发,所以汗很容易流下来。
“大叔,你忍忍,很快就到了,看到有桥的那个山谷了没?那里就是。”
“你这娃娃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能叫我大叔!”光头嘿嘿一笑,面上尽是讪讪之色,望着身旁的美女蛇眼中寒芒加深,一身鸡皮疙瘩立刻起来了,“叫我小魁哥哥就行了。”
“那怎么行,这位姐姐看上去就很年轻所以叫姐姐,你看上去这么老自然要叫大叔!大叔你说对吧?”李观棋一脸稚气的望着光头。很难想象这张貌似稚气的脸后是一个如此邪恶的脑袋。
光头感受到身边杀气渐浓,几乎要哭了,“我的小祖宗哎,我看上去老,其实今年才十八岁,不能喊叔叔!”
“十八岁?不像啊,我哥哥已经十五岁看上去还像个小孩,你才十八岁怎么就这么像大叔?对吧这位小个子大叔。”
“对——”张老鼠跟在光头后面看着他被一个小孩子玩的半死,心中乐开了花,正在幸灾乐祸间冷不丁的听到小孩喊了他声大叔,心中一个激灵,连忙改口道,“喂!喂!喂!小娃娃,别乱喊人!我比他还小,今年才十七岁,叫我小个子哥哥就行了!”说完立刻像旗袍看去,果然那里一双寒目在注视着他……
“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赶路吧,过了这座桥就到了。”李观棋咧开嘴嘿嘿一笑,纯洁的真像个十岁的孩子。
美女蛇将这一举一动看在眼里,望着前面的小小的背影,如果这个时候再看不出这孩子是有意为之那她也不配称为东北三省人见人怕的美女蛇了。她心中一阵叹息,唉……这样一个贫瘠破落的山区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教出这样的天才…….一个十岁大的娃娃竟然知道借他山之石来攻玉,顺道还还敢从我身上讨了些便宜,最后竟然还知道张弛有度,见好就收……这样的暗亏我还从未吃过,嘿嘿,有意思……
这是一个狭小的山谷,两边的山壁不高,但是却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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