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孩子你很聪明,我很喜欢你,我会让你去学习知识,你愿意跟我走吗。我摇摇头,后头看了眼那个躲在院长身后偷偷哭鼻子的的柔弱身影,我指着她说道带我妹妹一起离开吧,求求你。
生活有时就是这么无赖,不跟你讲一点理,不为你留一份情。
他终究没有答应带路雨一起走。我和妹妹,终究要分开了……
临走那天,我强忍着泪紧紧搂着路雨的肩膀在她耳畔说道,妹妹,有哥在的一天,你就不会被欺负,即使没了手我也会用牙齿去咬。等我,我会来找你,我会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我对天发誓。
路雨看着我,眨着泪眼迷蒙的大眼睛,咬着牙强忍着不哭,很用力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于是,夕阳下,我在车里和路雨挥手依别,路雨一路追着,那个柔弱的身影却愈来愈远……
一晃十年过去了。
这十年,我不是去读书了,也不是去打工了。那个接我走的男人也许很早很早就决定了我要走的路。从一开始的懵懂到后来的逐渐长大,我终于知道了这个男人的故事和他要收养我的意图。
如果社会要分个三六九等,无疑,这个男人属于最顶层最顶层的那一类,他像一个神明,掌握着无数人的命运,包括我。
这十年中,前八年也就是我十八岁之前一直接受着各种知识的培训,包括各类医药毒剂的,包括各类枪械兵器的,包括各个人体结构构造的,包括各类通行工具驾驶的,包括各类地区语言沟通的,包括各地各方风土人情的,包括各种拳术体术修习的。跟我一起的还有许多像我一样大的孩子,我们这些兄弟在共同成长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其中,有些兄弟会无缘无故的离开,就像蒸发一样,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是,没人敢问。就这样,从起初的热热闹闹几十人到最后的冷冷清清十几个人,我就是这几个人的其中之一,而凤须强,也是其中之一……
十八岁到二十岁的这两年里,我的生活环境忽然从课堂来到了野外――无差别环境的野外。
这两年中,我接受过人间最残酷的训练,一个又一个的极限挑战,一个又一个的生存奇迹。
十八岁的生日,我是在冰雪中过的。那是在唐古拉山的南部侧翼,当时刮了暴风雪,白色的魔鬼,无穷无尽,漫天飞舞,我眼睛睁不开,只能凭着双手一点一点的摸着前进…..冰冷的雪灌进我的脖子,那寒彻心底的凉几乎将我最后一点体温带走,我一遍一遍拼命想着妹妹的模样,拼命的喊着离别时的誓言,拼命的告诉自己我不能死不能死我还没有履行我的誓言……也许是上天可怜我,也许是上天可怜我妹妹,我靠着一盒巧克力带给我的热量,徒手翻越了整个唐古拉山。最后当我被一头雪狼当成死尸给舔醒时,我惊喜万分,也不管危险不危险,抱着狼头就亲了一口。
十八岁那个夏天,我负重二十公斤只身一人穿行于亚马逊密林,迷失了方向,最后被毒蚁和瘴气毒倒,差点死在那片绿色墓地,不过很幸运,后来下了一场大雨,大雨将空气重新洗刷了一遍,而我也得以苏醒,最后跌跌撞撞还是横穿了那一片无边的热带雨林。
十九岁,四月,我接到他给我的任务去击杀一名东南亚的军火贩子,原因是此人与凤家发生了利益冲突。潜伏的地点就在南非博物馆前面那条街的下水道。可是目标的警戒心超乎了我的预想,他的四名保镖前后左右紧紧将他围在其中,寸步不离。没有办法,我只好放弃狙击,正面击杀。最后我用一枚指刺成功的刺进了他的脖子,完成了任务,但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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