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怎么了?大清早的,保重身体呀,咯咯咯咯……”彭玉笑得像个狐狸精,胸前的高耸不断颤抖着。
“没事没事。”钱太铎大囧,悔不该一大早就给彭科长打电话呀,这下自食恶果了。
笑了片刻,彭玉正了正色,说道:“你想问的是吴科长的催眠术对你用过没有吧?咯咯咯,斩龙是国家安全部门,每个新进来的人员都要接受组织调查,你的祖上三代、社交圈子、曾经从事过的工作、甚至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都会被调查得一清二楚,没有人可以例外,所以,小弟弟你的生平早就摆在三十四局的办公桌上了,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你亲口说出的某些信息……”
钱太铎打了个寒颤,他有种被剥光了扔到中央大广场受万众瞩目的感觉,面对国家机器,个人隐私完全没有秘密性可言,自己真是太后知后觉了。都被发现了吗?钱太铎暗自问道,心底仅剩最后一丝丝侥幸。
然而,彭玉的下一句话,立刻打碎了他鸵鸟的心态。
“姐姐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就是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嘛……”彭玉摆了摆手,丰腴的胳膊晃出一片白,“小事,上面不会追查的。”
钱太铎一愣,不追查?
作为国家安全部门,竟然对内部人员的违法行为视而不见,有这等好事?!
他将疑惑的目光投往彭玉,这位妖娆大姐笑了笑,满不在乎的道:“安啦,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组织才没有时间管你,你不要做得太过分就行了。唔,姐姐我还要睡个回笼觉,先挂了,拜拜。”
嘟嘟嘟嘟……
视频切断,屏幕黑了下来,钱太铎呆坐了半晌,这才回归现实。原来自己担心的事情,一直都是庸人自扰啊,组织上早就知道了,只是根本不屑一顾,懒得理会罢了。他自嘲的笑笑,起身洗漱,脑子里不经意间闪过彭玉刚才喷血的诱惑,心猿意马得不行。
磨蹭了一会儿,收拾妥当,钱太铎准备出门。今天是周末,既然组织不管自己,是不是又可以重操旧业,继续去瞅人胸牌?那每个从身边一晃而过的胸牌,都是一张张的钞票啊,而当这些钞票落入他的口袋,就会转到信州的医院里,为父亲的治疗提供更好的条件。
“父亲”这个词,在钱太铎看来,神圣而庄严。他是跟着父亲长大的,母亲在他还未记事之时就改嫁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回来看过他,因此,钱太铎对母亲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只是一个概念,也正因为如此,父亲在他的生命里就显得尤其重要。为了治疗父亲的病,他在所不惜。
进了繁华的闹市,钱太铎一边不经意的瞅着路人的胸牌,一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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