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来说当然是很简单的。
水晶球发着微光,乳白色的光晕散去之后,水晶球里浮现出一幅画面:处处都是焦黑的残垣断壁,未到寒冬树木却全部枯死,光秃秃的枝桠上只有乌云般的乌鸦沙哑地嘶叫,天空更是没有一点颜色,灰蒙蒙的烟尘隔绝太阳的光线,大地一片阴冷,尸体遍野,房屋毁坏,没有一丝生机,只有令人绝望和窒息的死寂。
秽渺怔在原地,清澈的双眸中猛地涌出不可思议,这里根本不是南城!这分明就是人间地狱!秽渺只觉得眼眶在慢慢湿润,鼻子变得酸涩起来,想要吞咽什么却有某种东西在喉头哽着,不解,茫然,恐惧,担忧,惊讶,愤怒,绝望……西尔维娅也顿时愣住了,这个小城是怎么了,两个多月前不是还一片绿色一片金色宛如世外桃源吗?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奶奶……你在哪儿啊……”秽渺喃喃地念叨,眼神空洞,仿佛被抽了魂儿似的,奶奶,您不是要看我的魔法么?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呢?奶奶,你在哪儿啊?奶奶,你快出来啊,奶奶,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亚洛斯和贝斯正朝这边走来,察觉到秽渺的反常,急忙赶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水晶球里的景象时不禁一愣,这是南城?这幅景象根本不符合他们对南城的印象,人人都知道,南城处于绿色的平原,土地肥沃,牛羊遍地,绿树成荫,村落杂居,人们朴素恬淡,憨厚老实,洋溢着浓浓的淳朴田园风情,是为数不多的疗养宝地。
“秽渺,秽渺,你先冷静,说不定是水晶球失灵了,先别着急,你奶奶一定没事的!”亚洛斯用他有力的双手按住秽渺抽动的肩膀,焦急地说道。
西尔维娅艰难地摇了摇头,“虽然这很难接受,但是这是事实……我的感知不会有错……秽渺……抱歉……”西尔维娅内心十分愧疚,是啊,如果她在这段时间里不那么大意,不那么天真地以为这里不会被监测到就无所顾虑不去观察米拉的行动,如果她能早些知道南城会变成了这样,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帮助眼前这个天真的男孩,但是现在,他却必须接受这个残酷现实。想到这里,西尔维娅低下了头,火红色的长发黯淡无光,无声地垂落在额前,遮挡住她愧疚的内心。对不起,秽渺,对不起……
与亚洛斯预想中相反的是,秽渺并没有爆发,反而是异常的镇静,或者说是,死寂。此时的他看上去就像是傀儡一样,双目无神,一言不发。贝斯隐约猜到是谁干的,便问西尔维娅,“西尔维娅,你能知道这是谁干的吗?”
“又是那个贱人!”西尔维娅咬牙切齿地说道,没错,就是米拉,就凭她的人品,西尔维娅就十分讨厌,更不用说她干过的好事。贝斯双拳紧握,眼眸一沉,冷声说道,“果然如此,这当我们一定要上,这仇我们一定要报,猜也是米拉想要引蛇出洞,这是因我们而起,秽渺,真的很抱歉,把你牵扯进来,我们也没想到她竟会对自己国家的土地下毒手,这里我们的责任很大,但是事已至此,无法挽回,我也只能先说一声对不起,但是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你,我们也是时候该有下一步动作了,我的目标暂时改变一下,从找寻日照的死因到推翻加尔菲德政权,重塑南城!”贝斯说得真挚而诚恳,秽渺不禁为之一动,眼神里充满感激,“不,这不怪你们,都是那个女人不好,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我一定要为我的家乡报仇!”泪水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秽渺哭了,苦涩辛酸的泪水,愤怒感激的泪水,一一掉落,西尔维娅赶忙递过手帕,秽渺接过她带有淡淡香味的手帕,在脸上小心地抹了抹,生怕把手帕揉皱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亚洛斯斩钉截铁地说,“想要报仇,就要有报仇的实力,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再加上我的军队和全部势力,如果谋划得当,想要抗衡米拉也不是不可能,但也存在很多不确定性因素,要想提高获胜几率,我们的整体实力必须增强,尤其是你,秽渺。还有就是,南城应该是在这两个月之内被毁的,毁灭也是需要过程和时间的,能把南城变成这样,最起码也有一个月的时间。所以说,米拉在等待,等待我们上钩,但是如果我们再拖一拖的话,她的预计也许会被打乱,对她的决策多少会造成一些影响,她顶多也就以为我们会找她算账,却没想到我们的目标是整个国家,我们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突击,这样做也许更有胜算。你们怎么看?”贝斯立马点头,刚才她的情绪也略有激动,此时亚洛斯的观点显然更得当一些。西尔维娅和秽渺也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我们就利用剩下的三个月,秽渺你千万不要继续沉浸在对南城的回忆中了,你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会适合你的魔法,三个月后验收成果,为报仇打好基础。其他人呢,依旧是不断练习,那就先这样定下,我去通知唯风他们。”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秽渺的伤心被他狠狠埋在心底,他知道,伤心也没用,他也知道,好好利用这三个月提升自己才最有用。他的辛苦大家都看在眼里,不管亚洛斯给他布置了多少任务,有多么累,他都从不叫苦。他也找到了适合他的魔法,拳术和无效化,拳术更偏重于武力,但是挥拳时会附有大量魔力在拳上,从而增加速度和威力,而无效化,顾名思义,使魔法无效的魔法,但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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