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寒微微挑眉,嘴角抽搐。
大叔,大叔,他当真那么老?才刚满三十岁而已。
不过想起老家天天催他结婚的老太太,他觉得自己还真的老大不小了。
十年,一晃就那么过去了,脑子里募得浮现起一张娴静温柔的脸庞。
回神后,已经到了一家人民医院,找了停车位,停车,他跳下,郁子悦打开车门,就要下车,他却伸手将她纤细的没有九十斤重的身子接住。
“军人大叔,其实不严重的啦――”,郁子悦生平最讨厌医院里那股刺鼻的消毒药水味了,也最怕打针吃药了,见着医院门口那大大的红色十字,她就心慌。
挣脱着要从凌北寒怀里下来。
“不严重就自己走!”,凌北寒以为她拘束,也气愤她刚刚横穿马路,倏地将她放下,膝盖肿痛的郁子悦差点又倒下,本能地伸手捉住了他那古铜色粗壮的手臂。
“你好粗鲁诶!”,倔强地松开他的胳膊,她逞强地挪动脚步,“自己走就自己走!”,吃痛地忍耐着膝盖上那火辣辣的痛楚,郁子悦气呼呼地说道。
凌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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