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花想容非常满意的坐在床上,窝在正搂着她的萧越寒怀里,靠在他胸前,那支被烫伤了的手正被站在床边的老大夫举起来打算上药。
尽管萧越寒抱着她坐着,看起来温柔**又担心她手上的伤势,但花想容却感觉到从他身上透出来的那股子寒气。
当大夫终于在花想容哭得梨花带雨之时将水泡一个一个挑开,上好药再包扎好时,萧越寒接过她那支受了伤的手,让铃铛送大夫。
桌上的火锅依然冒着热气,小火一直在持续的燃着,屋子里满满的甜香混合着火锅的肉香,这种坐在床边拥抱,却是满屋子香气的时候……花想容依然在抽噎的大哭着。
没错,她在哭。
而且是自做自受的不受控制的哭,眼泪滴哒滴哒的往下掉。
就在刚刚她斗气而故意烫伤自己的手时,她根本就忘了起了水泡就一定要用针一个一个的挑开时的那种疼痛。
刚才她甜蜜的依畏在萧越寒怀里,当大夫拿起针开始虐待她的小手时,花想容鬼哭狼嚎的想要挣扎,却被萧越寒牢牢的按在怀中不让她动弹一下。
直到她嗓子哭哑了,手也包好了,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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