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想知道些事情。转眼看向白若水:“你能不能不跪着?你这样跟我说话……我很别扭!明明你会武功,想杀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可是你现在跪在这里,让我觉得我在欺负你哎!”
白若水有些尴尬的擦了擦眼泪,缓缓站起身。
花想容有些无奈,尽管心里真的很不服气这个女人,但是想了想,却还是尽量让自己内心平和些,便转身倒了杯茶给她:“给你,喝吧,哭了半天,体内会缺少水份!”
白若水有些迟疑的看着眼前这个像是性情大变的女人,有着一丝疑惑。
见她不接,花想容冷冷一笑:“哇塞!这都被你看出来啦!你知道我这里下了毒?”说着,花想容调笑似的一口将茶喝了进去,再不管她,转身悠然的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小包袱,然后嘴里哼着歌:“你就当我全忘了吧,像他一样把一切都忘了!我不记得什么公孙长卿,也不记得有一个叫墨离的人!今天开始,当我走出南誉国的皇宫之后,你们的世界,再与我无关!”
“容儿姑娘,你究竟是不是曾经的花想容?”白若水忽然蹙起眉。
花想容一愣,微微侧过脸淡淡的看向白若水:“你什么意思?”
白若水勾唇淡淡笑了笑:“我虽未见过曾经的花想容,但也绝对知道你与长卿印象中的那个不相同。”
花想容手下一紧,心口一痛。
这是她的致命伤。
她完全的明白,公孙长卿爱的是花想容,不是柳无忧。
自欺欺人也好,或者是花想容在这方面控制了她的心也好,反正这里是她唯一的痛。因为她再怎样,也不是真正的花想容。
这是她唯一的痛,唯一的至命伤,每每想到这里,或者有人跟她说到这里时,她都一味的只去逃避。
好吧,当她是自私吧,可是她真的很留恋那一身墨香的白衣男子,留恋那样的温柔。那种温柔,是她从未享受过的,也从未得到过的。一种宁静,和一种祥和。
“这些都不重要。白若水,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会回答我。”花想容忽然将小包袱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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