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她可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从她过完了十六岁的生日那天之后,一切的一切早已经回不到当初了。
尽管她现在在马车里醒来的这一幕究竟有多么熟悉。
花想容淡淡的看着萧越寒,冷冷的看着他身上那绣着金龙的衣服轻笑,嘴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昨夜,萧越寒忽然放下了架子,放下了他自己的高傲,跑去她的坤水宫,不跟她提其他事情,竟然只是那样紧紧的抱着她睡了一整夜。
昨夜的谈话让花想容有些搞不明白,但是她确定那是一个不一样的萧越寒。
只是究竟哪里不一样,她没有心思去探究,直接说,那就是没有必要。(本章由首發)在她的生命中,萧越寒的好事坏,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他,只是她生命里的某某某。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彻底的离开他,彻底的,非常彻底的离开。否则这样仿佛囚笼一般的日子,跟让她去死有什么区别?
那闭目养神的人忽然闭着眼睛挑了挑眉,似乎是有要转醒的迹象,花想容冷淡的看着他睁开眼,看着他勾起一丝妩媚妖孽的笑与她对视。
“自你醒来后,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就这样看了朕足有一柱香的时间,怎么?朕脸上长了什么怪东西,能让爱妃这么仔细这么深情的看了这么久?”他笑的邪气,魅惑万分,除了依然还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之外,忽然又多了一丝仿佛偷到了什么好东西的狸猫一样。
花想容没好气的冷冷一笑,给了他一记白眼,转头揭开马车窗口上的金穗帘子看向外边,发现随行的人至少有一千人,有大内侍卫还有朝中大臣,在后边还有两辆看起来不错的马车,只是比他们两个现在乘坐的这个略浅的平庸些了而己。
“你的钰贤妃怎么没坐在这个马车里?”花想容放下帘子,闲闲的转头挪身到马车里的小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无所事是的轻声问了一句。
萧越寒挑眉,坐起身,掸了掸被压出了些许皱摺的衣服,淡声道:“她在后边的那个马车里休息。”
“休息?”花想容挑眉:“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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