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声音依然冰冷:“普通的玉牌?”
花想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忽然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道:“刚才,芙侧妃流产的事,你真的觉得是我做的么?”
萧越寒不语,只是看着腰牌,却不看她一眼,神色微微冷硬。
花想容斥笑,笑的有些伤感:“我错了,我怎么可能问你这样的傻问题,此时就算是你知道凶手不是我,也必须是我,否则你又有什么样的理由能对我开始冷漠绝情……?”
“萧越寒,这就是你对付花谨庭的女儿的手段么?”她面无表情的看进萧越寒那双低垂的眼里,看到了他眼中酝酿的风暴。
忽然,萧越寒抬起眼,眼中无波无澜的看着花想容那笑得很“灿烂”的脸:“你觉得孤王要怎么对你?你花想容通敌叛国,甚至窝藏敌国皇帝!还有,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萧越寒再次将手中的玉牌抬起来让她看清楚。
“是什么?”花想容皱起秀眉,对他这种欲加之罪有些很不爽,就算是想冤枉,也应该靠谱点吧。
萧越寒冷笑,忽然站起身,走到花想容面前,将那白玉牌放到她眼前,让她仔细的看着那上边的龙纹:“这玉牌是可以调动我东寻国一半兵力的令牌!你说是孤王冤枉你,那好,告诉孤王,你偷这腰牌的理由?”
花想容瞬间惊愕的瞠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那看起来确实是不凡的白玉龙纹牌:“我……”
“说不出来吗?”萧越寒冷笑,忽然抬起手扣住她的下巴,冰冷的星目看进她终于有些慌乱的眼里:“这还是欲加之罪么?我美丽的王妃……”
他冰凉的手指在花想容的脸上轻轻游走,惹得花想容浑身一抖,忙向后退了一步,冷冷的看着他手上的那玉牌,她感觉得到四周传来的孤疑的视线:“这腰牌……”
她想要解释,可是解释话却硬是塞在口中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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