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花想容唔着嘴,忽然又是一阵干呕,连忙站起身推开萧越寒,转身向外跑去。
“无忧!”萧越寒快步跟了出来,却只看到花想容站在墙角下无力的扶在墙边对着地面干呕。
“宁儿,去叫大夫!”萧越寒连忙催促着同样惊愕在一旁的宁儿。
宁儿点头后连忙转身出去,萧越寒随即快步走上前,扶住花想容无力的撑在墙上的身子,拍着她的背:“好些了吗?”
“我没事……叫宁儿回来,不用叫大夫……”花想容深呼吸一口气,却无力的靠在萧越寒怀里,她实在想不通,花想容的身体没这么虚弱啊,怎么怀个孩子就能这样,就像是来月事时一样,比普通人的痛经能痛上n倍。
“她已经去了。”萧越寒拉过她的手,从她腰间把丝帕拿了出来,擦着她嘴边的秽物。
花想容抬起眼看向正认真的帮自己擦嘴的萧越寒,难受的深呼吸了一口气,以为他这样的关心依然是有目的的,她忽然莫名奇妙的对着他一笑,然后眼前一黑,身子一软跌入了萧越寒的怀里。
“无忧?”萧越寒拧眉,眼中的一丝不应该出现的紧张他无心去发觉,伸手横抱起她轻盈的身子,转身回了阁楼里。
宁儿是直接把宫中的太医叫来了,太医走进来时,恭敬的对着萧越寒做了一个辑,然后在萧越寒拧眉催促下,走到床边,在花想容的手腕上垫了一只丝帕,这才将手指搭在她的脉上。
太医先是摸了摸胡子,然后笑了一下:“锦王妃有喜了!”
“真的?”宁儿在一旁笑着瞪大了眼睛,第一次失了规矩。
萧越寒却是神色瞬间微微一僵,看不出喜怒。
“只是……”太医忽然又皱眉:“这脉向……这……”他忽然转头惊愕的看向萧越寒:“王妃身上有……”
―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