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大板已经算轻了,笨女人!”
“唔……唔?”花想容一愣,转过头瞪向那个黑着脸似乎很不爽的男人:“你说谁笨蛋?哎你搞清楚,今天你分明就是看出来了是你那个荣王弟弟故意陷害我,从皇上把夜光杯送给我开始,他就已经计划好了!他想因为我而牵连到你好不好?”
“皇上给飘蕊和公孙长亲赐婚的时候,你什么也不顾的就站起来要阻止,这也是他们的计划之中么?”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冰冷,正在她可怜的屁股上涂药的手也越来越重,瞬间花想容疼的大滴的汗落了下来,咬住唇,却不再呼痛。
今天……皇上赐婚给公孙长卿的时候,那个她,并不是她……可是她又说不出任何解释的话来。
又过了一会儿,萧越寒收回手,转身在一旁的金盆里清洗了一下手上的血迹和药膏,然后转眼淡淡的看着花想容失神的双眼,冷笑道:“孤王是应该佩服你临危不惧的风范,而且将荣王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还是应该佩服你那身受大刑后还能为了孤王找回面子而上演的一场杯水映月?花想容,你真是越来越不简单了!你说,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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