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那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记住,摄魂怪不愿意放我走的。”
“但是你没有罪啊!”赫敏说道。
海格哼了一声表示愤怒。
“你以为它们看重这个吗?它们才不在乎呢。它们早就弄了二百来个人和它们在一起,它们能够把这些人的快乐完全吸干,它们才不在乎谁有罪谁没罪呢。”海格说道。
此时,在城堡的其他地方,圣诞节惯有的华丽装饰都做好了,尽管留校的学生很少。沿着走廊挂起了冬青和懈寄生做成的厚厚饰带,每一副盔甲里面都透出阵阵神秘的光,礼堂里照常摆放着十二棵圣诞树,树上闪耀着金色的星星。
海格的小屋之行虽然远远不是什么有趣的事,却收到了罗恩和赫敏所希望的效果。尽管哈利绝对没有忘了布莱克,
圣诞节那天早上,卡尔萨斯扔过来的枕头弄醒了。
“你们又忘了我说的话了吗?”卡尔萨斯愤怒地说到。
别怪我,我是被罗恩弄醒的。”哈利一脸无辜地说道。
“所以你就要用同样的方法去对付我,是吗?”卡尔萨斯笑着说道。
“别在意,哥们,今天是圣诞节。”罗恩说道。
卡尔萨斯看到自己的礼物少得可怜,这时罗恩已经在撕他自己的那份礼物的包装纸。
“妈妈又给了我一件连帽皮外衣又是栗色的.看看你是不是也得到了一件。”
卡尔萨斯也有。韦斯莱太太送了他一件黑色色的连帽皮外衣,前襟织上了一头格兰芬多院的狮子,还有十二个家里烤制的碎肉馅饼、一些圣诞节糕点和一盒松脆花生薄片糖。卡尔萨斯看到哈利把他的这些东西都移开后,底下还有一个细长的包裹。
“那是什么?”罗恩看着问道。他手里拿着一双栗色的袜子,刚打开包装。
“不知道”
哈利撕开那个包裹,一把漂亮的、闪闪发光的飞天扫帚滚到他的床上,他惊讶得喘不过气来。罗恩丢下袜子,从床上跳下来看个仔细。
“我真不能相信。”他哑着嗓子说。
那是火弩箭,正是卡尔萨斯和哈利在对角巷时每天去看、梦寐以求的那把。哈利把它拿起来,它闪闪发光。他能感觉到它在颤动,于是就放了手;它悬在半空中,没有任何依托,离地的高度正适合他骑上去。他的眼睛从飞天扫帚最上端的金色序号一直看到完全平滑、呈流线型的扫帚末稍。
“是谁送给你的?”罗恩悄声问道-
“看看是不是有卡片。”哈利说。
罗恩撕开火弩箭的包装纸。
“什么也没有!哎呀,谁为你花这么多钱啊?”
“晤,”哈利说,诧异得不得了,“我敢打赌不是德思礼家。”“我打赌是邓布利多,”罗恩说,绕着辉煌的火弩箭走了又走,从头到尾看了个仔细,“他不是匿名给你送过隐形衣吗?”“不过那是我爸爸的呀,”哈利说,“邓布利多只是把它交给我罢了。他不会在我身上花这么多钱的。他可不能给学生这样贵重的东西。”
“所以他才不说这是他送的呀!”罗恩说,“要不然像马尔福这样的家伙就会说他偏心了。嘿,哈利――”罗恩大笑起来,“马尔福!等他看见你骑着这把扫帚!他会难受死的!这是一把国际水平的扫帚,真的!”
“别笑了,当心你别笑死了,这样你就是第一个笑死在圣诞节的人了。”卡尔萨斯也笑着说道。
“我真不能相信,”哈利嘟囔道,一手抚摸着这把扫帚,“谁――?”罗恩这时躺到哈利的床上,想到马尔福会是什么模样就笑得气都喘不过来。
“我知道了,”罗恩说,尽量压下笑声,“我知道可能是谁送的了――卢平!”
“什么?”哈利说,现在他开始笑起来了。“卢平?听着,如果他有这么多钱。他就能够给自己多买几件新袍子了。”
“对啊,不过他喜欢你。”罗恩说,“你那把光轮弄得粉碎的时候他不在场,他也许听说了这件事,就到对角巷,给你买了一把――”-
“你说他没在场,这是什么意思啊?”哈利说,“我参加比赛的时候,他病了。”
“唔,他可不在学校的医院里。”罗恩说,“当时我在医院里,斯内普不是罚我去洗夜壶吗,记得不记得?”
哈利对罗恩皱着眉头。
“我看卢平买不起这榉的东西。”
“你们两人在笑什么?”
赫敏刚进来,穿着晨衣,带着克鲁克山。克鲁克山看上去脾气很坏,脖子上系了一圈金属丝。
“别把它带到这儿来!”罗恩说,匆匆地把斑斑从他床上抓到手里,藏到他晨衣口袋里去了。但是赫敏没听他的,她把克鲁克山放到西莫的空床上,自己张大了嘴看着那火弩箭。
“哦,哈利!这个是谁送给你的?”
“不知道,”哈利说,“这份礼物没有带卡片或是任何东西。”
令哈利大为惊讶的是,她听到这句话既不兴奋也不好奇。相反,她的脸拉长了,还咬着嘴唇。
“你这是怎么啦?”罗恩问道。
“我不知道,”赫敏慢慢地说,“不过这件事有点儿怪,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这应该是把相当不错的扫帚,是不是?”
罗恩愤怒地叹了口气。
“这是最好的飞天扫帚,赫敏。”他说。
“那它一定很贵”
“很可能比斯莱特林队所有的飞天扫帚加在一起还要贵。”罗恩高兴地说。
“唔谁会送哈利这样贵重的东西,而且又不告诉他是谁呢?”赫敏问。
“谁管这个呀?”罗恩不耐烦地说,“听着,哈利,我骑一下行吗?行不行?”
“我认为目前谁也不能骑它!”赫敏尖声说。
“你以为哈利要拿它干什么――扫地吗?”卡尔萨斯说。
但是赫敏还没来得及继续说,克鲁克山就从西莫床上跳了下来,直奔罗恩的胸口。
“把――它――从――这里――赶――出去!”罗恩吼道。这时克鲁克山的爪子已经撕开罗恩的晨衣,斑斑设法从罗恩肩膀上拼命逃跑。罗恩抓住斑斑的尾巴。对克鲁克山踢了一脚,却没有踢中,踢在了哈利床脚的箱子上,把箱子踢翻了。罗恩自己在原地单腿跳着,痛得直叫唤。
克鲁克山的毛突然竖了起来,房间里充满了尖尖的、微弱的叫声。那个袖珍窥镜从弗农姨父的旧袜子里跌了出来,正在地板上旋转发光。
“我忘了这个东西了!”哈利说着,弯下身去把它捡了起来。“只要有办法,我决不穿这双袜子”
窥镜在他手掌上旋转着发出哨声。克鲁克山嘶嘶地叫着,对它喷了一口气。
“你不如把这只猫带走,赫敏。”罗恩狂怒着说,坐在哈利床上抚摸他的脚趾。
“你就不能把这东西关起来吗?”他又对哈利加上了一句。这时赫敏慢步走出房间,克鲁克山的黄眼睛仍旧恶狠狠地盯着罗恩。
哈利把窥镜仍旧塞到了袜子里,然后把它扔回箱中。现在只有罗恩的闷闷的呼痛声和发怒声。斑斑在罗恩手掌里蜷成一团。自从哈利看到它从罗恩衣袋里出来到此刻已经有一些时候了,他看到以前那么肥胖的斑斑现在瘦得只剩皮包骨头了,他感到惊讶而不快;斑斑的毛似乎也在一块块地脱落。
“它看上去不大妙,是不是?”哈利说。
“就是紧张过度!”罗恩说,“要是那愚蠢的大毛球不去惹它,它就没事!”
那天早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圣诞节的气氛肯定是淡薄的。赫敏把克鲁克山关在了宿舍里,但是对罗恩要踢它感到极其愤怒;罗恩则对于克鲁克山又想吃斑斑气得不得了。哈利放弃了使他们两人和解的努九一心一意去看他那把火弩箭,他已经把火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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