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谢谢,有时候我都为自己的脑袋瓜这么好使而吃惊呢,―――我真是不谦虚。”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道。
“其实,我发现布莱克是无辜的。”卡尔萨斯直截了当的说道。
“哦?为什么这么说?”邓布利多问道。
“确实如次,你认为布莱克是个怎么样的人?难道你也认为他是一个杀人犯吗?”卡尔萨斯问道。
“不,我不认为他会出卖朋友的人。”邓布利多简单地说道。
“是的,就是这样,凶手另有其人。”卡尔萨斯说道,“那个人才是叛徒。”
“仅仅是推论而没有证据,别人是不会相信的,毕竟有一整条街目睹所谓的事实呢。”邓布利多说道。
“所以我来找你商量了。”卡尔萨斯说道。
邓布利多凝视着卡尔萨斯说,“你打算怎么样?”
“其实卢平教授的本身是一只狼人吧?”卡尔萨斯突然问道。
“这是谁告诉你的?”邓布利多问道。
“哦,不是谁说的,我只是恰好知道一条分辨狼人的简单方法。”卡尔萨斯坦然说道。“我只是不经意间发现的
“哦,那你对他有什么看法呢?”邓布利多把最后一口果酱吃完擦了擦嘴。
“我去年就说过,我只做正确的事情,善良的人我会用善良的态度对他,不论他是什么。”卡尔萨斯平静地说到。
“我很赞赏你的观念,卡尔,老实说,你的存在让我有些无法理解。”邓布利多和蔼的说。
“确实如此,有的时候我也会差异呢,教授。”卡尔萨斯说道。
“……就是这样,教授,等我有了关键的证据我会来找你的,我希望那天我能找到你。“卡尔萨斯说道,”哦,对了,这本书我看完了,真是一本不错的书。“卡尔萨斯从兜里掏出一本书,上面写着,《魔物的起源》”
“好的,卡尔,我会等着你的好消息。”
“看,”罗恩说,“我们带给你这么多糖果,再多就带不了了。”
一大捧糖果暴雨似的落到卡尔萨斯和哈利膝上。这是薄暮时分,罗恩和赫敏刚刚在公共休息室露面。他们的脸已被冷风吹成粉红色,看上去好像是痛痛快快地玩了一阵子。
“多谢,”哈利说,捡起一袋小巧的胡椒小顽童,“霍格莫德怎么样?你们都去了哪些地方?”听听就知道了――什么地方都去了。德维斯和班斯、魔法设备店、佐科笑话店,还去了供应泛泡沫黄油啤酒的三把扫帚以及别的许多地方。“那邮局,哈利!大约有二百只猫头鹰,都坐在架子上,都有颜色代码,就看你的信需要走多快了!”“蜂蜜公爵有一种新的牛奶软糖,他们在分发免费的样品呢,这里有一点,你看――”“我们认为我们看到了一个吃人妖魔,真的,三把扫帚那里各种各样的都有――”“真想给你带些黄油啤酒,真能让你暖和起来――”“你在家做了些什么?”赫敏问道,很焦急的样子,“做完什么作业了吗?”“没有,”哈利说,“卢平在他的办公室里给我沏了一杯茶。接下来斯内普进来了”
他把有关那只高脚杯的事全部告诉他们了。罗恩的嘴张得大大的。“卢平喝了吗?”他喘气,“他疯了?”赫敏看了一下表。“我们还是下楼吧,要知道,再有五分钟,晚宴就开始了”他们急急忙忙地穿过肖像画上的洞,加入到人群中去了,一路上还在说着斯内普。“不过要是他――你们知道――”赫敏放低了声音,一面紧张地四处张望,“如果他在设法――毒卢平――他不会当着哈利的面这样做的。”
“对,可能是这样。”哈利说,这时他们已经走到前厅,正在穿行进入礼堂。礼堂里挂着成百上于只南瓜灯,还有一群振翼飞舞的蝙蝠和许多喷吐火焰的橘色飘带,它们在天花板下面懒洋洋地飘荡,像是灿烂的水蛇。
食物是精美的;就连赫敏和罗恩这样把蜂蜜公爵的糖果吃得肚子快要爆裂的人,也每样食物都要了第二份。最后晚宴以霍格沃茨的幽灵提供的文娱节目作为结束。幽灵们从墙上和桌子上突然出现,来作一种列队滑行;格兰芬多院的差点无头的尼克成功地重现了他当年被杀头的情况。
卡尔萨斯跟随格兰芬多的其他人沿着通常的路线一起去到格兰芬多塔楼。但是等他们走到胖夫人肖像面前时,却发现走廊里挤了许多人。
“大家为什么都不进去呢?”罗恩好奇地说。
“进不去了。”卡尔萨斯解释道。
哈利越过人头向前看去。那张肖像画好像是关闭着的。
“请让我过去。”珀西的声音,他从人群中神气地走出来。“干吗堵在这儿啊?你们大家总不见得都忘了口令吧――对不起,我是男生学生会主席――”
人群静了下来,是从最前面开始安静下来的,所以这就像一阵寒流在走廊里散布开来一样。他们听到珀西说话,声音突然尖起来:“谁去请一下邓布利多教授。快!”
人们都回过头来,站在最后的人踮起了脚。
“出什么事啦?”金妮说,她刚到。
过了一会儿,邓布利多教授到了,他急忙走向那幅肖像画;格兰芬多院的学生都挤在一起让他过去,
“哦,天哪――”赫敏惊叫,使劲抓住了卡尔萨斯的手臂。卡尔萨斯看到那胖夫人已经从肖像画上消失了,肖像画遭到了恶意破坏,帆布小片在地上到处都是,大块画布则被完全从画框上撕走了。邓布利多对被损坏的画迅速地看了一眼。“麦格教授,请马上到费尔奇那里去,告诉他在城堡里每幅画上寻找那位胖夫人。”“你会走运的!”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那是捉弄人的皮皮鬼,他在人群的头顶上跳着,很高兴的样子,看到破坏和忧愁的景象,他向来如此。
“你这是什么意思,皮皮鬼?”邓布利多镇静地问道。皮皮鬼的笑容消退了一点。他不敢嘲笑邓布利多。他转而采取了一种油滑的腔调,听起来倒比那嘶哑的声音要好些。
“不好意思,校长先生。不想被人看见。她弄得一塌糊涂了。看见她跑过五楼那张风景画,先生,躲在树木中间,哭着说什么可怕的事情。”他高兴地说。“可怜的东西。”他加了一句,却全无可怜别人的意思。
“她说了是谁干的吗?”邓布利多安静地问。
“哦,说了,教授头子。”皮皮鬼说,神气像是怀中抱着一枚大炸弹似的。“她不让他进去,他非常恼火,你明白。”皮皮鬼在空中翻跟斗,从他自己的双腿中间对邓布利多咧着嘴笑。“他脾气可真坏,这个小天狼星布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