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0-01
第二天早晨卡尔萨斯和哈利他们走进礼堂吃早饭的时候,马尔福似乎正在给斯莱特林院的一大批人讲着一个很有趣的故事。在他们走过的时候。马尔福做出可笑的要昏倒的样子,引得大家一阵大笑。
“别理他,”赫敏说,她正好走过来坐到卡尔萨斯身边,“就是别理他,不值得的”
“嘿,波特!”斯莱特林的一个女孩子、脸长得像狮子狗的帕金森尖叫道。“波特!摄瑰怪来了,波特!嗬嗬,嗬嗬嗬!”
“你别在我眼前晃荡了,帕金森,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上帝的错,但是你还敢出来就是你的错了。”卡尔萨斯笑着说。
帕金森的脸红的就像猴屁股一样,格兰芬多的人大声的笑起来。
哈利闷闷的坐到格兰芬多院桌旁的一个座位上,正在乔治韦斯莱的旁边。“新的三年级课程表。”乔治说,向大家分发着,“你怎么啦,哈利?”
“马尔福。”罗恩说,坐在乔治的另外一边。回头看斯莱特林院那张桌子。乔治及时抬头,正好看见马尔福又在假装吓得昏过去。“那小蠢货,”他镇静地说,“昨晚那摄魂怪列车厢的时候,他可没有这样趾高气扬。吓得跑到我们车厢来了,是不是,弗雷德?”“差点儿没把自己尿湿。”弗雷德说,轻蔑地看了马尔福一眼。“我自己也不特别高兴,”乔治说,“那些摄魂怪是可怕的东西”
“好像让你五脏六腑都冻结住了,是不是?”弗雷德说。“不过你没有昏过去呀,是不是?”哈利低声说。“忘掉这件事,哈利。”乔治振奋精神说,“我爸曾经去过一次阿兹卡班,记得吗,弗雷德?他说那是他所去过的最坏的地方。他回来的时候浑身软弱还发着抖它们把一个地方的欢乐都吸走了,这些摄魂怪。多数犯人在那里都发疯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将看见第一次魁地奇比赛以后马尔福会是什么样子。”弗雷德说,“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季度第一次比赛,记得吗?”哈利和马尔福在魁地奇比赛中只有一次面对面,那次比赛马尔福肯定比哈利糟得多。”
“高兴点吧,哈利,尝尝这香肠。”卡尔萨斯也说道。
赫敏正在看她的新课程表。“哇,好,今天有几门新课要上。”她快乐地说。“赫敏,”罗恩说,从她肩上看课程表,皱起了眉头,“他们把你的课程表搞乱了。你看――他们给你一天排了足有十门课。时间不够啊。”“我会想办法的。我已经和麦格教授谈好了。”“但是看呀,”罗恩大笑着说,“看见今天上午的了吗?九点钟,占卜。下面,九点钟,麻瓜研究,还有――”罗恩更靠近那张课程表,无法相信,“看哪――在这下面是算术占卜,九点钟。我意思是说,我知道你棒,赫敏,不过没有人棒到这种程度,你怎么能同时上三门课呢?”
“别犯傻,”赫敏暴躁地说,“我当然不能同时上三门课了。”
“我告诉过你,这样对身体不好,这东西―――。”卡尔萨斯喝着粥说道。
“别说,卡尔,把果酱递给我。”赫敏说。
“好吧。”卡尔萨斯把果酱递给赫敏。
“罗恩,我的课程表有一点满,那跟你有什么关系?”最后赫敏厉声的说。“我告诉你,我已经和麦格教授完全谈好了。”
就在这时,海格走进了大厅。他身穿鼹鼠皮大衣,一只大手心不在焉地挥动着一只死鸡貂。
“都好吗?”他急切地说,在走向教师桌的半路停了下来。“你们要上我的第一堂课!午饭以后就是!五点钟就起床了,什么都弄妥了希望太太平乎的我当教师了说实在的”
他对他们咧着大嘴笑起来,然后向教师的桌子走去了,仍然挥动着那只死鸡貂。
“不知道他在准备什么?”罗恩说,声音里有一丝焦急。
人们去上第一节课了,礼堂开始空下来。罗恩检查自己的课程表。
“我们快走吧,看,占卜在北塔楼顶。我们要走十分钟才能到”
他们匆忙吃完早饭,卡尔萨斯对弗雷德和乔治说了再见,就从礼堂走回去了。他们经过斯莱特林院的桌子时,马尔福又假装了一次昏厥。哄笑声跟着哈利走进了前厅。从城堡到北塔楼很远。他们虽然已经在霍格沃茨待了两年,却仍然没有熟悉城堡的一切,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到北塔楼里面去过。
“肯定――会――有――近路的。”罗恩喘息着说,此时他们正在爬第八层楼梯,来到一处陌生的平台,那里什么也没有,只在石墙上挂有一幅大画,画面上是一片草原。
“我想应该往这边走。”赫敏边说边往右边的那条通道张望着。“不可能,”罗恩说,“这是南。看,从窗子外边可以看到湖的一角”
卡尔萨斯看到一幅画。一头肥肥胖胖、有深灰色斑纹的矮种马刚从容轻松地跳到草上,正在若无其事地吃草,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甲胄的矮胖骑士就发着当啷当啷的声音进入了画面寻找他的矮种马。从他金属膝盖上所沾染的青草污渍来看,看来他刚刚才从马上摔下来。
“啊哈!”他大叫,看到了卡尔萨斯他们,“胆敢闯到我的私人领地上来的恶棍是谁?竟然讥笑我的偶然捧跤吗?拔剑,你们这些无赖、狗东西!”
这位小骑士想从鞘中拔出剑,开始猛烈地挥舞起来,并因狂怒而上下跳跃。但那把剑对他来说是太长了,幅度特别大的一招使他失去平衡,于是他脸朝下跌在草地上。
“卡多根?”卡尔萨斯随意的问了一句。
“滚开,你这流氓!”
那骑士又抓住了剑,用剑支撑自己爬起来,但那把剑深深地插进草里去了,尽管他用全力去拔,却拔不出来。最后他不得不噗的一声又坐到草地上,把面甲推上去,擦他那满是汗水的脸。
卡尔萨斯说继续说道,“卡多根,我们在找北塔楼。带我们过去吧。”
“寻找!”骑士的怒气似乎立即踪影全无。他当啷当啷地站起身来大叫道:“来吧,跟着我,亲爱的朋友们,我们会找到我们的目标的,要不然我们就在冲锋中勇敢地死去!”
他又去拔那把剑,仍然没有成功,想跨上那匹肥胖的矮马,也没有如愿,只好叫道:“那么就徒步吧,各位,前进!前进!”于是他当啷当啷地响着跑到画框的左边,然后看不见了。他们沿着走廊匆忙地跟着他,跟着他的当啷声。他们时不时地看到他跑过前面的一幅画。
“勇敢起来吧,前面还有更糟的事呢!”骑士大声叫着,他们看见他又出现在一群穿着有衬架的裙子的受惊妇女前面,她们的肖像是挂在一道狭窄的螺旋形楼梯的墙壁上的。
卡尔萨斯他们大口喘着气,爬上这旋转得厉害的搂梯。越来越感到眩晕,最后他们听到了头顶上嗡嗡的说话声,知道他们已经到教室了。
“再见!”骑士叫道,把脑袋仲进一幅画面里,这幅画上有几个看上去阴险邪恶的和尚。“再见,我的战友们!如果你们需要高尚的心灵和钢铁般的肌肉,别忘了叫我卡多根爵士!”
“是啊,我们会叫你的,”罗恩咕哝着说,这时骑士消失了,“如果我们需要什么疯子的话。”
他们爬上最后几级楼梯,登上一处小小的平台,这个班级的人多数在这里了。楼梯平台上没有门;罗恩推推哈利,指指天花板,那里有一个圆形的活板门,门上有一块铜牌。
西比尔特里劳妮,占卜教师。
活板门突然打开了,一道银色的梯子正放在他们的脚前。大家都安静下来了。
卡尔萨斯感觉自己来到一间从来没有见过的最古怪的教室。实际上,这根本不是教室,倒更像是阁楼和老式茶馆的混合物。至少有二十张圆形的小桌子挤在这间教室里。每张桌子周围都有印度印花布的扶手椅和鼓鼓囊囊的小坐垫。每样东西都由一道暗淡的猩红色光线照亮着;窗帘都拉拢了,许多灯都披有深红的灯罩。教室里暖和得令人感到郁闷,壁炉里塞得满满的,火上烧着一个大铜壶,于是火焰就发出一种沉闷、发腻的香味。圆形墙壁周边都是架子,架子上放满了灰尘满面的羽饰、蜡烛头、破旧扑克牌、无数银色的水晶球和一大堆茶具。
哈利紧跟着卡尔萨斯,随后是罗恩,全班同学都围着他们站着,在悄声说话。
“她在哪里?”罗恩说。
阴影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那种轻柔模糊的嗓音。
“欢迎,”那声音说道,“最后能在有形世界看到你们,真好。”
卡尔萨斯对她的第一印象是这就是一个发光的大昆虫。特里劳妮教授走进火光照耀的地方,她非常的瘦;她的大眼镜把她的眼睛放大了好几倍,她披着一条轻薄透明纱罗似的闪闪发光的披巾,细长的脖子上挂有无数项链和珠子,双臂和双手都戴有手镯和指环。
“坐,我的孩子,坐。”她说,于是他们都笨拙地爬到扶手椅上或者陷到鼓鼓囊囊的坐垫里去了。
哈利和罗恩做到一张桌子上,卡尔萨斯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赫敏走过来坐到卡尔萨斯的身边。
“欢迎来上占卜课,”特里劳妮教授说,自己坐在壁炉前面一张有翼的扶手椅上,“我是特里劳妮教授,你们以前可能没有见过我。我发现过于频繁地下临熙攘忙碌的学校生活使我的天日模糊。”
对于这样不寻常的宣言,谁也没有说什么话。特里劳妮教授细致地重新整理了一下披巾,继续说:“你们选了占卜课,这是所有魔法艺术中最难的课程。我必须一开始就警告你们:如果你们不具备‘视域’,那我能教你们的东西就很少了,在这方面,书本只能带你们走这么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