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将电话挂断的时候马上给双双打了一个电话说起来此事。
“我朋友说了,她挺好的。他如今有点短发控如果她是长头发他就不一定能看上了还有,你不觉得你同学有点那个吗好好的一个东北姑娘,总是在不经意间说点儿普通话。不是我说,要不就都说普通话,要不就都不说。你说弄得跟头发剃了一半儿似地不论不类的真是让人受不了”
韩蕴雪笑了半天道:“他说的”
“有点这意思我也是这意思不过,一路上光看你训我了,我就没敢说都是东北人装什么京腔啊我除了读课文的时候用一准儿的普通话,其余的都不用”两个人彼此开心的聊了许久,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挂下电话的时候,韩蕴雪郁闷了很久,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后果也许自己真是要多活十年也说不定了其实对于韩蕴雪来讲,她也觉得小齐有些做作,可是她总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说同学的不好吧即便是双双当然了,她也同样觉得不会在别人面前说双双或者其他朋友的不好
到自己家楼下的时候,韩蕴雪还是觉得美滋滋的。因为这种无心插柳的感觉实在是美极了。在她心里十分希望自己介绍的这两对能够成,这种期待是没给人当过红娘的人所理解不了的
她拿了钥匙在手中想了半天才将它插进钥匙孔中打开门,此时她的母亲正好从屋子里出来。她胡乱的将头发用大夹子在后面夹了一下,不知道是否注意到后面过于凌乱的头发的那种朝着四周伸展的样子。头脑两边的头发,一边松,一边紧,还有几缕头发直直的挣脱束缚的挂在脑袋上显示出它的不平凡。过于松散和褶皱的睡衣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过的样子,完全将母亲衬托的和记忆中的样子大相径庭。
“这么晚了才回来去哪里了”
也许是出于大龄女青年的敏感,或许是出于一种被调查的那种不平衡感,她心里属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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