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清雅无端觉得事情有些严重,她听到里面传出声音,快步绕过屏风,就见平常顾墨杭小憩的卧榻上躺着一个人,而顾墨杭则坐在旁边守着。
清雅清舒一口气,不是他受伤就好。
顾墨杭眉宇紧锁着,神情十分凝重,连有人进来了他都没有反应。
“墨杭,是谁受伤了?”她轻轻叫了一声,顾墨杭这才注意到她来了,连忙站起来扶她。
“雅儿,小心些。”他扶着她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清雅看到了榻上的那张脸,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顾墨杭看着顾弘血糊糊的脸,表情带着痛,“他受伤了,伤到了要害,还没醒。”
“伤得很重吗?”
顾弘的呼吸十分微弱,可这样的情况下,又不好请大夫,所以才将人弄到这里来了。
顾墨杭点头:“先是受了刀伤,后来被暗器打中,幸好偏了一点,否则……”
顾弘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包扎了,清雅道:“我那里有备好的伤药,你让孟南找杜鹃去取些来。”
顾墨杭也正是这个意思,他知道清雅偶尔没事的时候会捣鼓一些药材,他用过一次,效果比江湖中人的金创药还好些。
他立马就吩咐孟南去取药,回来的时候,见清雅皱着眉头:“是什么暗器,取出来了吗?”
顾墨杭摇头:“靠近心脉,我不敢轻举妄动。”古人多半比较保守,对于开刀都是比较忌讳的,加之顾弘伤的地方比较敏感,一个不慎就会有性命之忧,他一个大老粗自然不敢动手了。
“你看他脸越来越红,呼吸也重了许多,恐怕有些发热了。”受伤最怕发烧,否则会有性命危险。
顾墨杭多少也知道一些,可是,他的身份太过敏感,他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也不敢请大夫。
“我试试吧,你准备一下。”顾墨杭好一会儿才弄明白,她竟然要亲自取出那枚暗器,他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你的身子……”
要将东西取出来,就要将血肉划开,血腥太重,他怕她难受。
“这算什么,你又不是没看到我以前的样子。”清雅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发憷,但还是不以为然道。
顾墨杭心想,她连尸体都能一刀刀割开,不过是取一枚暗器,应该没事的吧。看着顾弘脸色越发不好了,他咬牙道:“好,你来吧。”
杜鹃和孟南正好取了药回来,正好打下手,清雅让他们备好器具,一一消毒,将顾弘前胸的衣裳剪开一个口子,就看到包扎得有些不堪的伤处,就像裹木乃伊似的,既笨重又难看。
“裹这么多布,难怪要发炎了。”清雅摇摇头,让杜鹃将布片拆了,就用消好毒的匕首划开皮肉,熟练地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枚比小手指头还小的小铁丸,清雅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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