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了,以杜鹃的本事,想杀一个昏迷不醒的老仆妇,应该不费吹灰之力,不可能出现把刀扎偏了的情况。
她连忙捧着杜鹃的手,从外裳中撕开一截衣袖,迅速地替她流血的手臂裹上,打了个结。
“姑娘……”杜鹃额头渗着汗珠,眼神复杂地看着清雅,在她看来,清雅纡尊降贵替自己包扎,这是很不可思议的。
清雅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本能的举动就能让人死心塌地地忠于自己,她一边包扎一边碎碎念:“这么深的伤口,要是留下疤痕怎么办?也不怕以后找不着婆家!”
杜鹃心头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她这样的身份,本来就无父无母,也不可能找什么婆家,注定的一世孤独,可是,此刻,她心头划过一丝暖流,孤寂感也消散了不少。
“咦,你这丫头怎么哭了?”清雅奇了,跟喜鹊的多愁善感,动不动就落泪或哈哈大笑相比,杜鹃根本是一座冰山似的存在,极少看她情绪失控的样子,这时候哭一哭,似乎也变得可爱了。
“姑娘,奴婢不是想杀姚妈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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